“这要怎办呢?”
“二皇子给小钟妃出个好主意。”
“他给小钟妃剂毒药。”
“先帝当日感染风寒,是钟贵妃日日衣不解带侍候……小钟妃想要混过去,很容易。”
“二皇子同
钟宛艰难道,“先帝从未想过要杀两个钟姓皇妃,这谎言早晚是会被戳破……”
“对。”郁赦放开手,再往手心里倒些药油,搓搓,重新捂在钟宛手腕上,“不急,这只是他们计划第步而已。”
“二皇子和小钟妃起初还只是透过宫人来回传话,后来渐渐会在宫中见两面,再后来……”
“小钟妃就有孕。”
“她吓个半死,第个念头就是要把这个孽种打掉……也真这做。”
“钟府没什成器男子,钟贵妃更是个贤惠女子,不至于让先帝如此忌惮。”
“但别人就不这想,你家两个皇妃听这话日夜惶恐,但不敢问,钟贵妃日日垂泪,每次见到宁王就像最后面似得,来二去,假话都要变成真。”
“钟贵妃甘愿为儿子前程赴死,小钟妃……就不那甘愿。”
“宁王又不是她儿子。”
郁赦将帕子丢到边,拿起药油来倒在掌心,微微搓搓,待药油化开后,他将掌心轻轻按在钟宛手腕伤处。
“但可惜,她身子很好。”郁赦用指腹轻轻替钟宛揉淤血,“碗堕胎药下去……疼个半死,竟也没把孩子打下来。”
郁赦嗤笑,“命大……”
“二皇子等就是这日,听说后忙派人同小钟妃说,绝不可伤这个孩子。”
“二皇子说,他自己儿子夭夭病病,很想要这个心上人孩子,又假作怨怼,说小钟妃狠心,并不以真心待自己。”
“小钟妃还要靠着二皇子活命呢,怎敢同他翻脸,但她又不能真把孩子生下来……先帝多年没理会过她,这孩子赖不到先帝头上。”
“小钟妃同二皇子妃是手帕交,在入宫前就和二皇子见过面,两人……有点什?不清楚。”
“二皇子待小钟妃信流言后,托宫人给她传递消息,同她说,说自己多年来对她念念不忘,只恨她已是自己庶母,空有再多情愫也只能缄默不语,如今听说她要遭难,没法再听之任之。”
“小钟妃当时日日担心自己会因为姐姐儿子没命,心惊胆战之际,接到这个消息,如何不动心?”
“二皇子许诺她,来日皇帝若要杀她,自己必然设计保全,或用替身,或寻假死药给她,总之不会让她真身殒宫中。”
“小钟妃终于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感念不已,两人托宫人来回传话,各种山盟海誓……说十分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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