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自苦喃喃,“想你什时候能日……”
郁赦满目震惊。
生死关头,家国大义面前,这人……
“方才……”郁赦费力道,“皇上还真问过你。”
钟宛回神,讶然:“问什?”
礼还是他,为仁由己还是他。
任凭风霜摧残,八千里刀山火海趟过,即使让这坎坷命途磋磨面目全非,少年心中自有絜矩。
不管是面对外族诱惑,还是日日伴他身旁仍是完璧自己,郁赦自有章程,不会做点不规矩事。
即便自己非常想,且想都要怀上。
说起来,郁赦到底为何到现在还不肯给自己破个处呢?自己这些年风里雨里来过得也不容易,到底要再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才能在和郁赦亲昵时,有那个资格和幸运,能动动舌头,顺便将手伸到他衣襟里呢?
郁赦磨牙,“宫中传言,你深情感动上苍,老天显灵,赐子,就在你……肚子里。”
上次自己只手刚刚摸进去,就被郁赦恼怒把扯出来,还被骂放荡。
钟宛半酸不苦笑下。
怀孕事传出去,江南江北传出来话本,不知又会如何香艳,但那些执笔书生们,谁又能知道自己处境呢?
外人只觉得自己过得光鲜亮丽,但侯门深深深几许苦,只有真正尝过才能懂。
郁赦见钟宛半晌不说话,表情先是悲怆又是愁苦,继而又多几分*|荡,不禁骇然,“你又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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