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他以为有多在乎他这条老命,什时候他能清楚跟没得条件讲时,须得他竭力讨好而不是去求他时,才有可能见他。”
旁钟宛心虚吐口气。
相较而言,大理寺卿方才审他法子……实在是太宽和。
确如世子所料,并不十分信,觉得那是别人指头,是们吓唬他,要用他哥哥性命威胁他。”
“但连着几日,们什都不问他,这老东西就有些不安稳。”
“前日,他自己同们说,问们到底想要知道什。”
床上坐着钟宛心中动,看向郁赦,“你……问他什?”
郁赦淡淡道,“什都没问。”
“讨厌他那副对所有人都若指掌神态,所以……”郁赦冷笑,“偏偏不按着他心意走。”
“是。”差役道,“这老东西原本以为咱们世子有用得着他地方,还想反过来同咱们谈条件,不料世子连多日见也不见他,日日给他送去个带血指头,还句话都不问他,这老东西才真慌,今天,们故意给他个拔去指甲手指头,老东西看以后坐立难安,要求见世子,少卿那边派小人来问问世子意思。”
郁赦摇头:“不见。”
“手指头继续给他,手指头没,还有脚趾头,脚趾头没,还有夹残破耳朵……看不出是哪里皮肉……”’
郁赦道:“慢慢来……告诉他,不想看这些东西就去死,撞墙可以撞死,摔破瓷碗可以割腕,解下腰带可以上吊,随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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