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生次病,怕你?”宣从心油盐不进,“喝!病还不老实。”
“别不长好毛病。”郁妃皱眉,“你见他做什?!都听说,他名声差得很,你还没娶亲,别跟这种人有牵扯,真有气……等他被收押,交代底下人,在狱中给他点苦头吃就是。”
郁妃坐正些,皱眉叮嘱:“不过得等过次堂以后再动手!别上来就弄得血糊糊,瞎子也看得出。”
“这当然知道。”宣琼笑,“只等他过次堂,再有什伤都能推给前面用刑人。”
“没想到,他居然这个当口上去给史宏送礼。”郁妃忍不住笑起来,“这真是神仙也救不得他,明天早朝有意思。”
宣琼畅快拍桌子,“明天这个时候,让人把他吊起来打!”
会知道?”
“他是不知道。”郁妃哼笑声,“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人已经投靠。”
郁妃把汤钦事同宣琼说,她悄声道:“这个老太监知道不少,还很怯懦,稍微吓唬几句,让他做什就做什,说想杀钟宛……他就告诉这些,还借着你舅舅人手,查到人证物证,这不,两天功夫,已经把事儿捅到御史台。”
郁妃惬意倚在软枕上,冷笑,“你舅舅确实厉害,原本以为他是真被安国长公主摆布成个软柿子呢,没想到他暗暗养这多人,还都这得用……可惜啊,他再厉害也不能时时盯着自己人,尤其是宫里人。”
宣琼大喜,忙催着郁妃要见汤钦,郁妃不多聪明,但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宣琼比自己还沉不住气,怕他知道太多前朝龌龊事反而出岔子,皱眉道:“总见他,打草惊蛇让你舅舅知道怎办?到时候他碗毒药要那老太监命,咱们又变成瞎子。”
翌日。
钟宛打早晨喷嚏,被宣从心灌肚子姜汤。
“真没冻着,八成是有人背后说坏话……”钟宛苦哈哈,“这姜汤谁熬?点儿糖都不放。”
“熬。”宣从心皱眉,“明明就是又冻着,今天你不能再出门!好好喝锅姜汤,闷天就好。”
钟宛实在灌不下去,“要是真风寒,你在这做什?让染上怎办?去去……”
宣琼无法,只得听着。
“先给你出口气。”郁妃对儿子笑,“别不提,单单是结交地方*员行|贿受|贿这件事,就能扒钟宛皮。”
宣琼也笑起来,“那黔安王呢?”
郁妃不在意道:“谁知道会得个什罪过,无关紧要人。”
宣琼想也是,笑道:“这回钟宛下狱,可是能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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