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从心把手里针线丢在边,起身跟着钟宛走。
宣从心憋着火,边走边低声跟钟宛道,“你还不如直接跟商量。”
钟宛走在宣从心身后,抬手虚
黔安王府正房,宣瑞坐卧不安来回走动,忧心忡忡:“……吃药,万被看出来怎办?”
“不会。”钟宛宽慰道,“和普通风寒没什不同,太医也看不出来。”
宣瑞又问道:“对身体损害大吗?”
“没什大损害吧?”钟宛回想下,道,“应当是没什,以前吃过好几次,看着吓人,但只要停药,养上半个月就好。”
宣瑞看看钟宛,更不放心:“你这身子……”
过……”严平山突然想起什来,“你是不是不跟着王爷回黔安?怎听说你要留在这说什亲?”
“说亲?”钟宛反问,然后回过神来,自嘲笑,“是……是要说亲。”
“你这又是作什妖?说个亲用得着你多长时间?还特意留下?”严平山是宁王府老管家,婚丧嫁娶事他比钟宛清楚多,不似那几个小好糊弄,“是要说哪家?总不能你自己去说吧?请媒人吗?你也没长辈,谁替你操持?人家家里如何说?”
钟宛被严平山问句也答不上来,敷衍道:“没那多礼数,不需长辈,也没请媒人……”
“那怎行?!要不你说不下来呢。”严平山不满道,“你礼数如此不周,轻忽人家小姐,人家没把你打出来就是好事!明媒正娶,哪有你这做事?你告诉是哪家,来替你操办……”
钟宛好笑道:“身子现在是不行,但也不是吃这个药吃,骗你做什……”
“怎这多话?”宣从心在里间做着针线,听会儿实在忍不住,隔着屏风不耐烦道,“把药拿来,替你吃!”
宣瑞就是这样婆妈性子,被亲妹妹训句也没动怒,只是皱眉道:“你什时候来?没你事,回你自己房里去!”
宣从心闻言更动气,怒道,“不是你跟说,让替你也做身狐裘吗?!”
钟宛忍笑,打圆场道,“送小姐回房。”
“不用。”钟宛根本不知道婚嫁之事细节,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再说也不是明媒正娶……”
严平山瞪大眼睛,“你不明媒正娶是要怎样?!你难不成要拐带人家姑娘?!”
钟宛闹心道:“不是!……就纳个妾,哪有这多事?”
“哦。”严平山呐呐,“原来是纳个小妾……你年纪不小,是该找个人来伺候你,那女子如何?哪里人?年岁几何?会疼人吗?”
钟宛个头比两个大,借口要同宣瑞商议,抬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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