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郁赦并非郁王爷亲子,而是崇安帝私生子。
会传出这样流言,自然是有道理。
比如崇安帝对郁赦那超乎寻常恩宠,相较之下,同龄四皇子五皇子都得靠边站。
再比如崇安帝前面直养不住皇子们,崇安帝长子
郁赦把茶盏放在桌上,淡淡道,“不是实话。”
钟宛忍着针扎似得头疼,勉强应对:“卑贱之身,不敢劳王爷费心。”
郁赦又静片刻,问道:“是不是跟有关?”
钟宛头晕目眩,摇摇头:“没有。”
郁赦嗤笑声,似乎要说钟宛在说假话,但终究没说出来,又开始品茶。
钟宛没带着人,就算带着人也不可能从郁赦手里脱身,只能跟进去。
钟宛跟在郁赦身后,余光扫过周围,看出来这里是郁王府别院。
当年他落入奴籍,被郁赦买回来,就被他安置在这里。
郁赦将他路带进暖阁里,钟宛身上已经冻僵,乍进暖和地方,浑身微微发抖。
郁赦坐下来,下人奉上热茶,他端起来,慢慢地尝口。
行空想,当年最后到底怎来着?郁子宥难道是把自己抱回去吗?
那现在是怎回事?这到底是不是做梦?
“钟宛。”郁赦静静地看着钟宛,淡淡问道,“桂花糕呢?”
钟宛胸中好似被蓦然捅刀似得,割他五脏六腑生疼,心里瞬间就清醒。
没在做梦。
钟宛心道你要问什就快点儿,等会儿晕死过去,你连假话都问不出来。
郁赦独自品茶,好像把钟宛忘般,钟宛慢慢地活动着手指,心里清楚自己这会儿该把精力放在应对郁赦上,但还是忍不住走神。
郁赦果然变好多。
这些年,他到底怎?
钟宛年少时在宫里宫外行走,偶然听说过则秘闻。
钟宛站在厅内静静地看着郁赦。
郁赦相貌没变太多,但周身气质好似换个人般。
郁赦将钟宛晾有半盏茶时间后,道:“你穿不少,还披着裘,在寒风里站会儿,就冻成这样?”
郁赦微微眯着眼,“记得你身子底子很好。”
钟宛想下,斟酌着语气,“自去黔南后,水土不服,病场,从那以后身子就有点虚……让王爷看笑话。”
钟宛明白过来,自己入套。
这轿子,那轿夫,都是郁赦人。
郁赦等片刻,见钟宛不答,问道,“爬得起来?”
不是十年前,宁王不会来寻他,如今郁赦也没扶他把打算,钟宛咬着后槽牙,慢慢站起来,他烧浑身都疼,勉强道:“请郁小王爷安。”
郁赦脸色阴晴不定,片刻后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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