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楼人不完全是软脚虾。”鹰眼笑笑,“人今天已经和二号楼人在这里干过三架——可怜底层犯人,拖地也拖三次,不过这次,雷伊斯那个家伙倒是难得没说什。”
“莱恩呢?”
“你是说新王权者吗?”鹰眼露出个挺嘲讽表情,摸摸鼻尖,“不是挑拨离间,他似乎沉醉于讨好雷切这项新工作当中,今天王权战结束之后,拿走王权徽章后个下午不见人影……大概是和雷切随便找个什角落共同赏析们王权徽章去吧。”
阮向远听着身后男人说着这切,意外地,他没有什愤怒情绪——
当所有糟糕事情下子全部涌来时候,人就忽然变得麻木起来——是这回事,不然最糟糕还能怎样呢?毕竟不可能真被气到爆炸什。千言万语汇聚在嘴边时候,到最后就连句脏话都骂不出来。
大意思。”
阮向远:“……”
男人大笑着离开,背对着阮向远摆摆手:“祝二号楼和三号楼友谊长存,长命百岁!”
阮向远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目送着那两名二号楼高层大摇大摆地离开——他们赤着脚走在光可鉴人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吧唧吧唧堂而皇之刺耳声响。在他们脚下,曾经是三号楼专属通道,绝翅馆建立百年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三号楼意外人从这里走过……
黑发年轻人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们脚底,在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个个带着人体温度脚印,几秒后,这些脚印消失,而阮向远却觉得,那个个脚印仿佛就像是活生生地从他脸上踩过,屈辱,不甘心,所有负面情绪从心脏蜂拥而出,伴随着血液循环传遍到身体每个角落……
整个三号楼都沉浸在种莫名其妙低气压之中,明明只是被人家侵占
就在这时,只干燥温暖大手忽然从后盖住他眼睛,男人手指上绷带散发着阵阵止血药粉气息——
在嗅觉第时间触碰到这个气息时候,黑发年轻人心跳猛地顿,随即,稍稍恢复平缓跳动频率。
“本来不想让你立刻知道这个,”身后,男人声音听上去充满着无奈,“但是好像很不巧,这些二号楼人大概是受谁旨意,完全忘记他们还有另条路可以走样子,今天三号楼走廊……”
男人顿顿,随即冷笑:“热闹得就像是菜市场。”
阮向远沉默片刻,轻轻拿下盖在自己眼睛上手,再开口时,他发现自己声音显得有些干涩,抬起头,黑发年轻人脸上冷漠终于有些维持不住,他长长地吁出胸口中憋着那口气:“……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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