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脸上表情僵。
“绝翅馆里,没有任何规章制度规定犯人感情,这些都是很私人东西,”白堂说,“但是很不幸地,绝翅馆就是个小小世界——四栋楼,四位彼此独立王权者,率领四部分完全不能也无法互相干涉彼此犯人……自从这个世界级别监狱建立到今天,这个规律从来没有人打破……”
在四号楼王权者平静目光注视下,阮向远心脏不知道为什猛地漏跳拍——
尽管白堂话还没有说完,猛然之间,阮向远却隐约地觉得自己似乎猜到对方即将要表达意思……
关于绝翅馆内部潜规则与生存体系问题,仿佛已经成为狱警和馆长存在唯真正原因——四栋楼,必须永远保持在个没有绝对优势和绝对劣势环境下,每任馆长最重大责任,就是将新来犯人根据力量或者智慧,完完全全平均分配到每栋楼去。
隔壁楼”“底层犯人”,阮向远不得不承认好好像还没做好准备要坐在这里跟“隔壁楼”“王权者”掏心掏费扮演闺蜜,顺便还要彼此揭伤口交流下各种血淋淋令人胆战心惊心得——于是,当白堂就像是说着别人事儿似说着自己当年那些糟心事时候,阮向远脸阵白阵黑——
最后,他终于憋不住,打断白堂,黑发年轻人挠挠头,努力地照着王权者思维逻辑顺着白堂说道:“你意思是,绝翅馆里因为有你存在,所以才不需要重复类型王权者——所以你们都认为,不合适?”
沉默。
游泳池中,白堂抬着头看着阮向远。
这让后者觉得有点儿……小紧张。
这个环境不允许打破。
也不允许任何人妄想打破——
因为没有人知道,如果绝翅馆忽然从四部分变成某栋楼完全占据统治地位,那失去平衡点混乱环境之中,将会衍生多可怕各种事故。
最高权威王权者争夺,楼层势力,犯人与犯人之间关系崩塌与重新建立——
那或许将是
他觉得对方会说“是”。
但是他又希望对方来点儿不同答案。
而白堂也没有辜负他,在短暂沉默之后,他们之间气氛甚至还来不及尴尬下,白堂就轻描淡写地用嗤笑化解凝固空气,完全不是嘲笑样子,四号楼王权者笑起来平易近人,他轻轻地摇摇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是,虽然你本身合适成为王权者,甚至可以直接帮助你告诉你如何才能更加像样地成为名王权者,但是这件事中,唯违和点是——”
阮向远:“?”
白堂微笑微微收敛起来:“你和雷切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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