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眼睛是和雷切很像蓝色,但是奇怪是,觉得在第眼看到你时候,却反而觉得你眼睛跟那只小狗更像——恩,这样说法没有冒犯你吧?”
“哈?恩,没有。”
“后来观察很久,”白堂脱下裤子,拎起自己泳裤,动作自然得就好像这里真是四号楼更衣室或者冲凉房,只听见中年大叔继续道,“觉得你脾气啊,行为啊,或者口味,都跟那只狗比较接近——很容易生气,又喜欢跑到王战里面搅局,虽然满脸不想承认样
等到明天天亮,他忽然发现自己多个“小学生”外号话,他真点都不会怨恨雷切或者白堂。
而此时,仿佛完全没有看见此时此刻站在莲蓬头下裸奔状态黑发年轻人满脸凌乱,中年男人笑眯眯,声音那叫个云淡又风轻,甚至在说话时候,他走到放置换洗衣物旁边,旁若无人地开始换他泳裤,他边换泳裤,还要边说着让阮向远觉得惊心动魄话——
“其实觉得雷切这个问题问得很有趣。”
阮向远:“……呵呵是吗?”
老子怎没品位出半毛钱幽默。
”这句话时,脑海中闪而过“最强狱警(……)”雷伊克光辉形象,于是,他又果断地在第时间打消这个念头——
尊严什,果然是不能当饭吃啊。
黑发年轻人咽口唾液,抽抽嘴角,却无论如何说不出“晚上好”三个字,哪怕礼貌又毫无差错问题到嘴边,脱口而出就变成——
“你什时候来?”
如此作死问题。
“有时候,就连都觉得你很想他小狗——啊,这说意思当然不是骂人。”白堂脱下自己那身王权者制服,这位大叔虽然上年纪,但是皮肤居然意外得好,虽然不像绥或者雷切那样浑身上下全是紧绷结实肌肉,相比之下,白堂反而是那种看上去很注重保养中年男人,皮肤细腻有光泽,看不出丝瑕疵,阮向远盯着他,目光几乎有点儿难以从他举手投足之间移开来,直到——
白堂提到他上辈子。
“你应该知道,雷切以前真养过狗吧?”
“咦?”
“是只哈士奇,灰色背毛。”
他期待地望着白堂,希望对方说出“刚刚路过”这种双方都比较好下台回答,哪怕是骗他也好——
谁知,水雾弥漫之间,阮向远只听见四号楼王权者轻轻笑,当他忍不住在这笑声中鸡皮疙瘩全体起立唱国歌时候,他听见白堂轻轻地说——
“在雷切问你是不是他小狗时候,算早吗?”
“……早到不能更早。”
阮向远觉得自己这回丢脸真是丢到姥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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