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没人,但是在宵禁开始之前,又有鬼知道会有什人会忽然心血来潮地跑来游泳?
身后传来男人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声音,“嗤啦”声,在阮向远听来,却觉得异常地刺耳——
之前也是。
……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在工具室里做,还他妈冒着乱七八糟风险直接保持那样姿势走上楼,好不容易到牢房里,妈天上地下那里不能做,非要把他摁在人人都有可能看见落地窗上面做次又次……
男人似乎丝毫不担心他们俩这楼与楼之间畸形关系被别人发现。
阮向远咬着后牙槽摇摇头,摆出副你他妈上满清十大酷刑也别想得到答案姿态——终于,在坚持等会儿后,雷切自己不耐烦,他发出声咂舌音,玩够,伸手把用阮向远完全无法阻止力道拽下他腰间浴巾,与此同时,只大手抓在黑发年轻人肩上,不容反抗地将他转过身整个摁在浴室墙上——
“不跟你废话,做完再说。”
明明是非常宽敞冲凉房,然而两具成年男性身体就好像被迫挤在个拥挤狭隘空间里样,完完全全地贴合在起——呼吸时候,彼此之前满满都是彼此气息,甚至几乎能通过胸腔感觉到对方频率完全不同心跳。
阮向远剧烈得几乎从胸腔中蹦跶出来。
雷切却依旧如常。
货讲道理人才是真今天忘记带智商出门。
“你就这堂而皇之地走进来?”阮向远眉头紧锁,盯着面前满脸无所谓红发王权者,“白雀怎看?——本来他就在怀疑,你现在这样他妈不是坐实们……”阮向远话说到半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赶紧刹车口风转,“你他妈想害死?”
空荡荡冲凉房里,阮向远脏话显得异常铿锵有力。
沉默。
“——都说不要给老子说脏话啊。”
阮向远觉得自己
为什?
凭什?
此时此刻,阮向远赤裸身体完全贴合在浴室墙上,和温暖室内稍显不同,墙上冰冷湿润触感让他禁不住打个激灵,而后,仿佛终于睡醒般,他开始强所未有剧烈地挣扎起来——
这里明明是公共浴室。
白雀会不会因为不见雷切出游泳馆心生疑惑跑回来查看?
浴室中,响起红发男人懒洋洋嗓音,那双湛蓝瞳眸里闪烁着危险光:“你刚才说,坐实们什?”
“……”
看着面前这个家伙副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姿势,阮向远无语,这家伙虽然智商够低,但是关键时刻还……真是不好糊弄。
“说啊。”
雷切伸出手勾下黑发年轻人下颚,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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