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雀?”雷切再次靠近阮向远,当男人冰冷薄唇几乎碰到黑发年轻人耳垂,阮向远甚至能感觉到当他说话时候,胸腔微微起伏震动,“真亲密啊,还有专门昵称,恩?”
当雷切这说时候,他另只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原本它只是不那令人安心地缠绕在阮向远腰间,然而现在,它终于行动起来做令人彻底不安心事情,伸出只手指勾住阮向远泳裤边缘,雷切勾拉居然就这样*秽又孩子气地重复着这种无聊动作,期间,他手指节不停地在动作,凸起部分隔着游泳裤,有下没下地触碰着阮向远臀部!
仿佛是眼下他身后这名王权者在无声地宣布,如果他想要更进步,只是时间问题。
“……”
完全失去事件控制权让阮向远手足无措,他欲哭无泪,搞不清楚蠢主人这是占有欲旺盛过头还是纯粹在小耍人,他只是觉得,至少在雷切小时候就该有人告诉他关于“昵称”和“外号”在本质上区别——
人抬起头看向男人,眼看见他脸上那抹似有似无笑时,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
“等下……等下……啊啊不要捏拜托……等下睡神可能会回来啊啊啊!!!”
阮向远句话说断断续续,他自己都快无法直视。
但是没关系,因为在这种情况下,通常雷切是不可能抓住重点——
“睡神?那是谁?”
当然,他不会天真地认为雷切是在吃醋。
因为这绝对是世界上最前
在预料之中,阮向远只觉得那包裹着自己器官大手用力更加重些,原本只是在轻轻地蹂躏他柱身下面两个球体,而现在,更加变本加厉地,雷切手慢吞吞地抚摸上他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垂挂于两腿之间睡觉柱身,就像是个最没道德人,雷切堂而皇之地握住它,那带着丝丝剥茧掌心仿佛撒娇般摩挲蹭动,直到那处于沉睡状态柱身悠悠转醒,抬头,变硬……
阮向远趴在浮标之上,半个身体重量完全依靠在雷切身上,身体某部分不情不愿地和男人完全亲密贴合,冲着高高天花板翻个白眼,黑发年轻人欲哭无泪恨自己为什嘴贱:“睡神,就是白雀……恩啊……那里不要……他妈不要蹭啊——”
在白雀名字从他唇边吐出来时候,雷切大拇指指腹冷不丁地在他大概已经开始分泌透明液体前端狠狠擦过——
力道不小,有些疼,更加糟糕是,相比起疼,阮向远整个人都快爽得飞起来……
这不是什好事,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节操——他可以没有下限,但是他不可以没有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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