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白雀捡起件打斗中被打翻在地餐盘,想想后,又点头道,“是那个人有些心急。”
“什?”阮向远手上动作顿,抬起头显得有些茫然地看着白雀。
“是说沙巴克,”白雀面无表情地说,“那家伙实际能力是比教皇还差不少……所以你才会赢得显得很轻松吧。”
“……并没有赢得很轻松啊,”阮向远嘟囔着,桌子底下,带着雷切大爷亲手系上项圈那边脚显得有些不太自在地动动,他想想,又抬头露出点笑容地看着白雀,“喂,老子不会今晚在医疗室值班完回到牢房推开七层楼牢房门,还是看见堆熟悉脸吧?”
“你会。”白雀非常坦白,“因为不能再接受另外个人跑来旁边床位用不同频率扯呼……好不容易才习惯你那点臭毛病。”
“——没想到这些天下来你打得最顺利居然是越级楼层战。”
当人群散去,在雷伊斯大呼小叫之中,无奈帮着阮向远负责把搞得片狼狈餐厅恢复原样白雀脚踩把翻到在地上椅子,脚尖轻轻用力,椅子因为受到力量而翻起,男人手腕动将椅子重新摆回原位,他手上动作顿,抬起头看着在那对面抓着把拖把埋头拖地黑发年轻人:“这样来你牢房又要换到七楼去,难怪雷伊斯会那生气……那个家伙,最怕麻烦。”
对于雷伊斯来说,任何他职责范围内事儿,都是麻烦事儿。
阮向远听这话,没有抬头,只是默默地点头——按照规矩,他是没有资格去挑战七层楼犯人直接从三层楼越过四个楼层直接换上去,但是如果是有七层楼犯人刻意地来挑战他,那就有所不同。
白雀掀掀眼皮,扫他眼后,淡淡道:“怎,你看上去好像不是很惊讶样子。”
阮向远脸上臊下,连滚带爬地岔开话题:“……爬到三十层你也跟上来?……啊,还说你不是和国。”
“大概是,”白雀脸上露出丝难以理解情绪,表面上来看,阮向远将之理解为睡神大爷幽默,“只要你没有当上王权者,乖乖听话……和你国也没什不好,毕竟已经习惯你扯呼声音。”
阮向远:“………………………恶心。”
“随便你怎说。”白雀哼声,单手将被撞翻桌子扶起来。
“话又说回来……什叫只要没当上王权者
“恩?恩。”黑发年轻人抬头看他眼又低下头做自己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确实有人提醒过,只不过没有想到来得那快。”
“有人提醒过你?”
“恩。”
“哈,真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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