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仓鼠!”
只听啤酒瓶呯地声被放在桌子上——绝翅馆里当然不会批准出现玻璃瓶,所以好歹是特别加工过木头瓶子,被摔成这种惊天动地声音,阮向远愣愣,瞪着面前不住颤抖桌子,他很想问这位大哥手疼不疼。
但是他没有抬头。
因为他不是很确定仓鼠是不是在叫自己——黑发年轻人动动脑袋,看看身边头也不抬满脸淡定地将块高级牛排放入口中睡神大爷……果然同样不动如山。
“喂,仓鼠!”
个美丽谎言来拯救他们友谊。
最后,他发现无论蠢主人如何脚边,牢牢挂在他脚踝上那个象征着“某人所有物生人勿碰”狗项圈羞耻度还是在,于是他在裤子长度刚刚好,不露出它只能遮遮掩掩地走路情况下,再次被大板牙嘲笑“走路像个小太监”。
还没调整好自己走姿,紧接着他又发现他需要担心似乎不止这件事——
雷切非常有先见之明,在绝翅馆里,三号楼犯人们对于天仙莱恩那点儿容忍度到阮向远这里却直接DOWN到谷底,这花很长时间被揍得皮青脸肿好不容易爬到三号楼,却在床都还没摸到情况下,就被人盯上——
住在阮向远头顶上犯人似乎不知道从哪儿感受到股子压力,他们或许是觉得这个开始被他们定位为弱鸡小子似乎成长得太快,在几次围观这货被揍得鼻青脸肿却依旧像是热血漫画男主角打不死小强似爬起来最终翻转,他们开始不安。
被无视犯人又恶声恶气地提高嗓门,此时此刻,已经有些好管闲事犯人转过身来,略为幸灾乐祸地看着这场意外欢乐插曲。
而此时,阮向远还是没有抬头,因为他觉得,“仓鼠”这个称呼,从外形来看,至少灰色头发灰色眼睛白雀才是比较接
不安之下,这些犯人似乎并没有打算要给阮向远过个安稳圣诞节。
比如此时此刻,站在阮向远面前这名陌生犯人。
他身影投射下来阴影将抱着餐盘黑发年轻人整个儿笼罩起来——大概今天早餐开始算起,包括前面两个同样是三层楼犯人在内,掐指算,眼前这位大哥已经是第三位跑来主动挑战他人——
前面两名犯人是想给他个下马威,看来是那两名犯人轻而易举地失败之后,终于惊动更加高层犯人。
而此时正恰巧是愉快晚餐时间,人们还在把酒言欢,这位壮士很显然是在大家还没开始吃饭时候已经率先喝高,当他抖着浑身肌肉,喷着全是酒精气息粗气来到阮向远跟前时候,阮向远正埋头将块玉米沙拉塞进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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