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天之计在于晨,有这坑爹开端,接下来整天,阮向远都过得不太安稳。
首先,当他疲惫地回到自己牢房,得到第手消息是他辛辛苦苦撸下去教皇在他和雷切干那事儿时候,鼓作气爬上八楼,得知这个“好消息”阮向远瞬间吐。
其次,面对室满脸呵呵呵室友,为昨晚彻夜未归编制
阮向远站起来。
下意识执行命令大脑神经让他老老实实地往外走两步,之后,他身形顿,拎着对于自己来说尺寸过大裤衩,他转过身:“你不送下?”
“门在那边又不会消失,而且看你对牢房挺熟悉……”雷切走到咖啡机旁边,头也不回地给自己弄杯黑咖啡,想想,又道,“最多……王权电梯借你用下。”
阮向远:“…………………………………………”
是他误会。
能力承受这种注意力时候,”雷切手指发力,捏捏手中猪蹄上项圈,“让别人知道你是不能随便碰东西也没什不好。”
男人脸上表情云淡风轻,就好像在说今天白菜五毛斤。
阮向远非常清楚,这是雷切式保护。
就像当年迫不及待给他上项圈行为样——那只消失在眼前男人童年之中流浪猫之后,他大概再也不会容许身边东西再出任何差错吧。
异常固执,最后变成某种变态占有欲。
原来这货最开始是准备让他用走下楼。
阮向远鼓起脸气哼哼地冲着男人高大背影无声地啐口:“下回再让你操,就……”在餐厅直播自切小鸡鸡!!
“这个你说得不算。”雷切抿口咖啡,转过身来,“再见。”
阮向远无语凝噎,非常庆幸自己没来得及搁下狠话——相比起在电影落幕时候连滚带爬才想起要撂下狠话人,很显然是那个用日常语气出口却句句都是狠话人更胜筹。
……
阮向远沉默。
“真是不好意思,还会往上爬。”黑发年轻人咬着后牙槽从雷切手中抽回自己脚——
然后,和你坐在同个高度,再也不用摆着和其他人样卑微姿态仰视你。
后半句话被黑发年轻人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他从来不喜欢说空口大白话,这句话,留着等他那天脚踹开三十层大门,他再跟眼前人说也不迟。
“……当然知道你会,”雷切没多大诚意地懒洋洋笑笑,伸出手挑挑黑发年轻人下颚,“下次记得进步点,每次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别人想不注意到你都难——好,现在说完,请你穿上裤子,在二号楼犯人醒之前,滚回你自己三号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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