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挺迷茫:“什专业训练?”
白雀干净利落地甩出无数个职业:“杀手,狙击,雇佣兵,或者……正规军。”
“没有,”阮向远拍开搭在自己肩头手,站直拍拍肩上在墙上蹭灰尘,头也不抬地说,“初中高中军训算不算?”
白雀没有回答,因为他脸上已经写满“你说呢”。
阮向远摊手:“学医,你说那些职业,除‘正规军’之外,只在小说里看到过,来绝翅馆才知道,原来这些职业多得像大白菜似不要钱。”
此时此刻,阮向远不得不赞句,这哥们太幽默,真——全世界都知道,当年把狗崽子推下楼是米拉,如果真是他阴魂不散跑回来报仇,有什理由在米拉本人都在场情况下,好好地放着这个白莲花在这不咬死咬坏咬残废反而跑去折腾他小伙伴?!
少年啊,讲点逻辑啊,智商堪忧啊。
黑发年轻人转头,在昏暗灯光里,他在睡神大爷脸上看见认同,和阮向远四目相对时,后者无声地做个撤退姿势,想到会儿大概MT就要抱着他小情人下来,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这种诡异情况下遇见,说巧合鬼都不信,所以阮向远甚至没有犹豫,马不停蹄扭头路小跑——
来时候走在后面,跑时候冲在前面。
路连蹦带跳,兔子似下楼黑发年轻人不知道,稳稳地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跟在他后面白雀看着他下楼背影,先是微微顿,眼中有惊讶闪而过,但是介于头顶上还有些需要躲避人,他暂时将心中疑惑压下去。
已经被黄桃罐头事件坑过次,这次白雀学乖没有被阮向远神思维带着胡乱跑,他将想离开黑发年轻人重新摁回墙上,在对方呼痛并有些不耐烦地问他有完没完时,灰发男人伸出根手指,点点阮向远额头:“不信。”
阮向远哦声表示非常接受这个答案,接着回答得同样干净利落:“不信拉倒。”
“从来没有看走眼过,”白雀蹙眉,“刚才下楼时候,有瞬间你体能素质数据和平日里完全不同,就好像换个人样——在那样楼梯间,如果不是看着你在前面,就连也没有把握通过气息和微小脚步声判断你存在——这种高强度专业性
于是当两人离开楼梯间,眼看着就要回到牢房,阮向远手刚碰到牢房栏杆,就被把摁在墙上——
阮向远:“强吻不可以。”
白雀:“滚。”
作为唯个被玩笑娱乐到阮向远:“开个玩笑嘛——说吧什事儿?”
白雀微微蹙眉,看上去有些疑惑:“你到底有没有受过专业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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