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
狗崽子头皮炸开,他终于切身地体会到白堂大叔那句“看见他眼睛疼”究竟是几个意思——几十个小时前,如果能预料到自己泡尿能引发那多神展开,狗崽子觉得,他大概宁愿给尿憋死。
”
及此,雷切冷笑声,转身进浴室,轻车熟路地打开水龙头,哗哗流水声中,男人细心地用香皂洗着手头也不抬继续道:“不过还是好心提醒句,鹰眼,以后再想绕弯弯,最好还是先看看你算计对象是谁——这次,拿你右眼,算是对你不长眼睛小小惩罚。”
水流声停止,男人关上水龙头,用只脚撩起马桶盖,顺手将沾满血液那块香皂扔进马桶里,“咚”地声水花声,雷切想想后转身走出浴室,他走到躺在地上动不动地捂着右眼鹰眼旁边,停住——
“绝翅馆里,思考者相比起体力劳动者,当然拥有绝对主导权利……但非常遗憾是,不属于这两种人之间任何种——是站在两个食物链尖端最高猎食者。”
弯下腰,拍拍鹰眼脸,红发男人嗤笑声,眼底尽是阴冷寒意。
“学乖?以后别碰东西。”
……
说完,雷切转过身,当他对视上沙发边那双贼亮贼亮小狗眼时,那双湛蓝眼睛却在瞬间恢复温和。
对着那只蹲在沙发边完整地围观系列印象中只有泰国恐怖片才能这重口味现场直播、此时此刻正个劲儿挪着屁股往后退整个儿已经贴在沙发上狗崽子,男人勾起唇角——
“回家,然后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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