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帮除掉雷切’”。
阮向远:“嘤嘤……呜?”
——傻点?傻点在哪?
盘腿坐在地上男人把高高举起狗崽子放下来,将满脸不情愿它毛茸茸脸摁向自己结实小腹,于是,阮向远就这样被迫趴在他肚子上,听着那嗡嗡作响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泪痣男乐呵呵地笑着说——
“真是个可爱小孩,做不到事就不要答应嘛,现在又后悔自己跑进绝翅馆——结果还不是样?啧啧,虽然是很讨厌那种讲话不算话人啦——”
阮向远:“……”
“啊,看见你就好喜欢呢。不知道为什,雷切东西都会忍不住想抢来用用。”
阮向远:用用?!=口=
用什?
怎用!!
………………他没用过,真,您找其他东西“用用”去吧!!
“不过是雷切东西,就是忍不住想拿来用用,于是就假装很真诚地答应他请求——唔,只要他愿意给用用……”
相比起操操来说,“用用”真是文雅得令人泪流满面,狗崽子表示他已经快不认识“用用”这三字。
“你不知道哦,你主人初恋小情人在进到绝翅馆第二天就找到呢,你猜猜那孩子说什?”
狗崽子竖起耳朵。
泪痣男笑眯眯道——
狗崽子僵硬着狗脸使劲儿往旁边伸脖子极力躲避泪痣男乱蹭,狗爪子不知道在那张脸上踩多少脚,这才听到抱着他这位大神悠悠道:“比如雷切那个新任小情人,就很好用呢,啧啧,叫起来可好听。”
狗崽子:“…………………………”
阮向远觉得自己耳朵都快瞎。
蠢主人你在哪你快来老子被变态绑架嘤嘤嘤嘤他还兴致勃勃地跟直播他和白莲花那点糟心事你再不来他就要跟讲龙阳六十八式——
“那孩子,啧啧,滋味真不错,可惜就是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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