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就不哭了”,而是大爪子抱着自己的鼻子从“我哭够了”变成“等等好像可以再哭一会儿”——大狗脸没出息地埋在爪子底下,狗崽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出鼻涕泡,并且觉得自己从此要对所有用“温暖人心”做宣传语的作品绕道走。
从此以后阮向远再也没有在雷切能看得到的范围内嘤嘤嘤过——
因为,如果原本你只是想“嘤嘤嘤”上半个小时抒发一下情绪,那么雷切所采取的安抚方式,最后的结果大概会让你“嘤”够一个下午。
最重要的是,他是真的在很认真地试图安抚着你。
于是你的内心在悲伤自己那份儿的同时,还要分心出来和自己的良心做斗争——
到底是怪他好呢,还是不怪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