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意味着时限到,他就会只身人离开这个与世隔绝地方,然后乖乖接受家族事务,将它更加发扬光大——
哼,发扬光大。
每当想到这里时候,雷切都有些自觉好笑,然而在那些莫名其妙家书里,来自父亲笔记却清清楚楚地写着这样词,有时候雷切想过要在信纸上告诉他父亲哪怕在家书里最好也不要,bao露没文化本质,然而等到提起笔时候,却还是只剩下雷切少爷式回答,简简单单俩个字:好。
曾经雷切认为,当他出狱那天,关于绝翅馆所有东西,所有记忆,他统统都不会带走——男人甚至早就做好心理准备,那天,大概谁也不会想到来送他。
恩,本来日子就是应该这过下去。
这忽如其来插曲让房间瞬间陷入可怕沉寂。
雷切难得陷入沉默,此时此刻他脸上表情,就好像他平常面对绝翅馆里那些路人甲时样,冷漠而疏离。
……
打从男人打败上任王从此长期霸占二号楼顶层那天开始,他似乎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被忤逆情况——
虽然在大多数时间里,他跟其他人称不上是多亲密,但当他哪天心情好难得勾下唇角露出个不那有诚意笑容时,周围至少绝对不会有人敢对他露出不屑笑容。
可惜打从上帝造人并且赋予人类几十年寿命那刻开始,似乎他老人家就没准备要给这些犯着中二病
雷切是绝翅馆“王”,在绝翅馆里,除其他地位和他平起平坐另外三个王还有处于微妙地位馆长伊莱之外,他确确实实是当之无愧第把交椅——哪怕是在四位王权者之间横向对比,男人实力也绝非可随意小窥之辈。
于是当这样万人之上生活过得久,生活几乎都变得麻木起来——
就好像星期后面永远紧跟着是星期二;就好像圣诞节绝翅馆永远会逼着王带领他们那栋楼犯人张灯结彩明明是个监狱却非要搞得多喜庆似;就好像绝翅馆中央温度调控器只有暖气没有冷气,而窗外永远是冰雪封山雪景样……
雷切曾经想过,就这样平平淡淡地把生活过下去,没什好抱怨,也没有什好期待。
纵使绝翅馆里赤裸生存规则甚至相比起现实世界更加合适他,但这些年里哪怕在绝翅馆里,那些重要等待家族代理族长签字文件却依然能够源源不断地送到他手里似乎在默默地跟所有窥视雷因斯家族族长之位宵小之辈无声示威,现任族长对于家族继承人人选从来不做他想,将来继承那掌握着国家命脉家族企业未来太子爷,必须是雷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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