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恩,这次就原谅你。”
……呃,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谢谢?狱警觉得脑子忽然有点儿不好使,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捂着脸眯着眼,张口刚想反驳下却呛进口雪花,咳得屁滚尿流之间,他看见半个身子埋在红发男人臂弯里狗崽子蹬爪子打呵欠,然后脑袋歪,继续睡死。
雷切则……
好吧,雷切还是将喜当爹角色表演得非常到位。
少泽不禁响起大约是五六年前,那时候雷切也还年轻,绝翅馆崭新崭新新人枚,他靠着自己双拳步步地将自己推向王位置,大概是雷切进入绝翅馆第三个月吧,天气也像是现在这冷时候,二号楼保持十几年“王”终于换人。
不饿!”
“哦,还想请你吃饭呢。”男人点点头,慢吞吞地说,“下次吧。”
少泽捂着高唱空城计肚子,满脸血。
雷切举着阮向远和他狗垫子,往前走两步,男人似乎决定放弃暖气空调通道,从外面绕到到餐厅去——他走会儿,似乎是疑惑少泽为什没有跟上来,于是回过头,没心没肺地冲狱警招招手:“走?”
少泽依依不舍地看眼温暖如春暖气通道,头扎进,bao风雪里。
……说起来,这家伙从进绝翅馆就这样副冷冰冰德行。
用俩个月零二十八天时间干翻前面二十九楼所有人,在进入绝翅馆俩个月零二十九天那天傍晚晚餐结束之前,雷切站在当时还住在倒数二层斯巴特大叔面前。
个小时后,狱警少泽骂咧咧地把前天才放到二十九楼弄好还没捂热乎用具,老老实实地搬上第三十层。
天后。
雷切进入绝翅馆第三个月,天也没有多等,雷切终于等来他期盼已久王战。
雷切将曾经靠枕现在狗垫子顺手递给少泽,自己将睡得呜呼哀哉狗崽子揣进怀里。捧着鸳鸯靠枕听狗崽子睡得扯呼,狱警忽然醒悟,老大刚才不是在邀请他块踏雪寻梅,而是老大要踏雪寻梅,在老大踏雪寻梅时候,需要个提包。
雷切:“这次逃过劫啊。”
少泽:“恩,真不容易。”
雷切:“……下回不要犯错。”
少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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