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陵心里疼,走近将卫戟扶起来:“今日事怪不得你,刺客是有备而来,你躲不过,知道。”
卫戟松口气,小声道:“不只是因为这个,臣说是……臣不该为套卓钰话就让她劫持臣,臣自己心里有数知道她伤不臣,但殿下不知道,殿下刚才看见那副情形心里定然是万分担忧,臣有罪。”
褚绍陵揽过卫戟微微垂头在卫戟唇上不轻不重咬口,狠声道:“知道错就好,是说以后什事都不会避开你,但你也给有些分寸!不是什事都能插手,知道不知道?!”
卫戟点点头,轻声讨好道:“臣懂得,像是今日……臣知道自己安全很才敢与她周旋,臣并非不惜命,臣伤痛殿下会心疼,为殿下臣也不会让自己出事,臣这身骨肉先是殿下才是臣,臣……懂得。”
褚绍陵听这话心里不免热,在卫戟身上轻轻揉搓几
:“大将军!末将不过是喝几坛子酒,如何就要末将性命?!”
褚绍陵冷笑:“你是只喝几坛子酒,但就因为你喝酒误事,你今晚竟没有巡查,晚上值夜兵卫也没有做安排,所以才放这些刺客进来!!你还有脸与孤争执?!”
白蕴江犹自不服,大声道:“那刺客又没有真劫持大将军!不过是吓卫戟那小子跳罢,谁也没伤着,如何就真要性命?!”
白蕴江情急下口不择言,看向卫戟怒道:“都是因为你!!那刺客伤你?以你身手,就是让刺客劫你你还脱不开身?半点都没碰着你还怂恿太子杀!你安得什心?!”
旁廉瑜实在听不下去,急道:“难不成只要没伤太子就没你什事不成?!今晚事多险!若不是骠骑将军当机立断将那刺客挡,真让那刺客伤太子分毫你族命都保不住!你不知感激还要血口喷人不成?!”
今晚卫戟这事做实在漂亮,刀口下面不改色跟刺客周旋,还将辽凉公主活捉,平日里不忿卫戟几个将士如今也服气,以前只以为这是褚绍陵宠着个小娃娃,现在看也是条汉子。
褚绍陵懒得听白蕴江强词夺理,摆摆手让人将白蕴江押下去,不多时兵士将白蕴江头颅送上来,褚绍陵冷声道:“白蕴江下场你们也看见,昏聩无能还总眼热别人,留之何用!”
众人躬身:“大将军明断。”
夜已经深,褚绍陵命众人退下,卫戟跟着褚绍陵回大帐,刚转过屏风卫戟自己先跪下,褚绍陵愣下失笑:“你又要如何?”
卫戟抿下嘴唇,垂首道:“臣今日让殿下担忧,臣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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