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忙道歉：“没有，您看上去特别年轻，真
，就是您太吓人
，所以总让
觉得……”
韩程轻笑：“到底做过什
，让你觉得吓人？”
“也没有……”跟韩程聊天聊到这
步不容易，夏天马上把话题扳回正轨，道，“您还在上学时候，也没有喜欢过谁吗？那种……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喜欢。”
韩程道：“没有……夏天，提起这个话题，是想通过解释，挽回下自己在你这边好感，你直聊这个，真找不到自己加分项。”
夏天笑，他今天并不怎怕韩程，所以继续道：“您还没回答呢。”
夏天明白，韩程还是担心自己没相信他。
“……”夏天咽下已经到嘴边“没事”，改口问道，“您之前……真有很多伴儿吗？”
韩程轻轻点点头。
不羞愧，也不以为荣。
夏天轻声道：“有感情吗？”
电话接通后，不等韩程说话，杜泽急急忙忙道：“全都送走，你现在下来，保证个人都看不见，啊们这儿服务人员不算。”
韩程挂电话。
夏天不知道韩程打什电话，没太好意思问，他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并不暧昧，但很缱绻温柔拥抱中，有点回不过神来……
韩程刚才抱自己下？
是抱下吧？
“没有，学生时代跟你不太样。”韩程压下忍不住要挑起嘴角，道，“没那多精力去喜欢谁，谈恋爱更是太浪费时间，后来学业提前中断……”
“原因你知道。”韩程继续道，“回国来，接手是个烂摊子，没时间也没心情想其他，再后来，为事业差点娶个品行极差人……那件事也跟你说过，从那儿开始对这些事越发没兴趣。”
“
韩程摇摇头，他笑下，第次觉得夏天身上这股少年期特有执拗和不妥协很可爱。
“您……没谈过恋爱是吗？”夏天坐下来，摆弄下手机，道，“就是，那种真恋爱。”
韩程再次摇头。
夏天哑然：“您再年轻点时候，没有特别特别喜欢过谁吗？”
“夏天……”韩程轻声叹息，“现在并不老。”
夏天有点后悔……这可比上次韩程搂他腰刺激多，可惜刚才情绪不好，根本没感觉到什。
这会儿也没眼泪，心里也不难受，想哭也挤不出来，想抱也没得抱，唉……
韩程把手机放在边，看向夏天，道：“有什想问，想说吗？”
夏天回神：“嗯？”
“不喜欢把小事拖着，积累成隐患，今天事……你要是还有哪儿不痛快，现在说就好。”韩程语调平静，“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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