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大对谁都不好。
如果以故意杀人告杨信,那黄镇大不揪住水匪不放,刘七通匪他那些兄弟肯定也不干净,如果天津兵备道不管就继续往上告,反正他船上私盐都已经扔海河,他就是个合法商人,根本不怕闹大,何公那些人也不可能出来指证他贩过私盐。
甚至干脆去找汪可受。
他是天津三卫顶头上司,地方出现水匪袭击,而且还是袭击总督孙女救命恩人,那这事情就很丢总督面子,然后天津兵备道就必须剿匪,至少也得抓批人意思下,否则总督头上那顶佥都御史帽子可不好惹,那帽子下面可是尚方宝剑。然后刘家作为最合适炮灰,就有可能全被带出来,事实上如果天津兵备道抓人充数,他们家是首选目标,如果到时候他们再胡乱顿咬,丰财场*员地方巡检统统都可能被带出。
为这样个人不值得,说到底他是真通匪,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
她清清嗓子说道。
然后她愕然发现自己手中纸到杨信手中。
后者在她怒目而视中,迅速打开看着上面人头像……
“你们谁能告诉,和别人吵架把他推倒,然后他不小心倒在正铡草铡刀上结果被铡下脑袋,这算是什罪行,应该受到什样惩罚?”
至于欺上瞒下编故事,这对于地方*员来说都是基本操作,他们要就是不能出现水匪,出水匪他们就会很麻烦。
官老爷们都不喜欢麻烦。
哪怕他们并不是没有解决办法,但解决是要花钱花人脉,如果什都没发生过岂不是更好,再说治下出现水匪抢劫,也是会影响他们考评,这些都是麻烦,而麻烦当然是能避免最好避免。
那现在问
杨信愕然问道。
这是最新版通缉令,没有水匪抢劫黄镇商船,也没有他跑去找刘七报仇砍人家脑袋当球踢,甚至没有他挟持陈于阶拒捕,打伤姜家多名水手,这些统统都是没发生过。这个他已经知道,陈于阶早就告诉他,在葛沽已经劝姜家放弃追责,当地*员也不想背个无能之名,所以这件事就算没发生,姜家几个水手都是轻伤,人给点银子就拉倒。但杨信杀刘七,却变成黄镇船在葛沽购买大米,他在岸上和刘七因为琐事发生口角,两人争吵过程中他推倒刘七,但推倒地方有些特殊,旁边就是两个正在铡草喂牛,于是他们措手不及下子把刘七脑袋铡下来。
然后他害怕畏罪潜逃。
这不得不说想象力都很丰富啊。
这夸张剧情都能编出来,而且还是人证物证俱全,就连原告都统口径,说白各方都不想为刘七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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