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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英王相见当日，英王送
块
同心玉佩，那时不知道那是英王最好块玉佩，并未在意，慧王只因为这是英王所赠，又因为那时不顺着他心，就当着面将这块玉抢去摔个粉碎……”
……
“有日先帝罚英王抄大字，英王当时被先帝打浑身是伤，就那样……”凌霄想起当日种种不堪忍不住也哑嗓子，那时他无品无级，任由褚奕峰被欺凌也不能给他讨回个公道……凌霄顿下，继续道，“就是那样，慧王竟诓骗英王，将他好容易写大字撕碎……”
……
李延年定案将褚奕瑾罪证呈报上来当天，凌霄拉着褚奕峰手带着他去凤华宫，凌霄看着褚奕峰轻笑：“别怕，你没有做错，你不想姨母？”
褚奕峰闻言红眼眶，偏过头哑声道：“想母后。”
皇后这个月里憔悴不少，穿身素色衣袍，高高挽起凌云髻上零散插着几朵白花，见褚奕峰，原本要说话还未说出泪先滚下来，哽咽几声道：“峰儿，你做好事……”
褚奕峰直挺挺跪下来并不说话，凌霄上前将宗人府定罪例给皇后看，皇后看十指禁不住颤抖，愣半晌大哭起来，哽咽：“瑾儿……儿啊……你们是定要他死……”
凌霄也不劝慰，径自走到褚奕峰身侧同跪下来等着，皇后哭好阵方抽噎道：“别人告诉时候还不信，想要唤你来问个清楚你也不来，现在你却亲自带这个来给，是什
意思？是要同意你砍瑾儿头吗？”
“那年张继部下哗变，英王主动请缨，那时……英王才十七岁……没有人同意皇孙出征，慧王却费劲心机诱劝先帝准奏，到最后居然只给英王个骠骑将军职位……”
……
凌霄慢慢说着幼时那些小事，说着这些年压在他心头根根毒刺，褚奕峰却撑不住伏在地上将脸埋在手
皇后心里如同刀割，哽咽道：“峰儿！峰儿！娘求求你，那是你大哥，那是儿子啊……先帝啊……你带着走吧，你就这撒手走，照管不这份家业，还要看着儿子们自相残杀……先帝……”
褚奕峰只是跪着，听着皇后哭泣声不发，却不断滚下泪来。
凌霄顿下，慢慢道：“姨母，知道您不信宗人府定罪状，确实，这里面不少都是假，这是李延年得授意做，自然明白。”
皇后不可置信看着凌霄，不明白她看着长大孩子如何变成这样，凌霄声音依旧是淡淡，继续道：“那说点儿真……”
“入宫那年十四岁，慧王十八岁，英王尚不足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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