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洺沉默片刻,终于没有再动,却依然不肯喝他水,开口发出沙哑声音:“皇上不该来这里。”
李泽琛心痛后悔不已,都怪他没有看好良妃,低声说,“对不起,都是朕错……”
叶洺神色悲哀复杂,但他到底没有多说什,只是低声叹:“无所谓……”
也不知是无所谓自己现在切,还是无所谓曾经发生事,亦或者……只是单纯对这切感到无能为力。
李泽琛看着叶洺所受到惩罚,想到齐太傅宁死都不肯让他进门……
【叶洺:而且说不定什时候们皇上就要来,那多时间都用,不在乎偷这会儿懒。伤越重他肯定越心疼啊……】
【888:……】
叶洺直挺挺跪在那里,看着眼前牌位心中默念,对不起列祖列宗,让你们蒙羞,罪过罪过……不过完成任务就走,保证不留下来玷污齐府百年声誉……见谅见谅……
他双腿已经没有知觉,只拼着股力气撑着,视线有些模糊。
李泽琛身黑衣,看对面手下给他使个手势,示意现在没有人经过,个闪身从树下跳下来,轻轻推开祠堂门。
想踏进齐府步,心中片悲凉。沉默许久,终于道:“是朕不是。”
说完当即转身离开。
李泽琛离开齐府大门,转个弯才停下脚步。
他身边侍卫恭声道:“皇上现在回宫吗?”
李泽琛手紧紧,目光沉沉看眼齐府,道:“不。”
眼神也是悲哀无比。
虽然他早就料到这
祠堂内光线昏暗,空气阴冷,身白衣身影笔直跪在那里,似乎终于承受不住,微微晃下,往地上倒去。
李泽琛想都没想飞快冲过去,把接住叶洺身体,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青年已经跪天夜,膝盖处都渗出血迹,脸色苍白,额角有着干涸血迹,嘴唇干裂,容颜狼狈,双眸中蒙着丝茫然之色,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过会儿,他看清抱着自己人,眼中露出震惊不已神色,挣扎着就想要离开。
若是平时李泽琛就松手,但现在他如果松手,叶洺就要摔到地上去,他又如何忍心?李泽琛心疼不已,他解下腰间水壶递到叶洺唇边,柔声道:“喝点水吧……”
………………
叶洺在祠堂跪天夜,虽然有888屏蔽痛觉,但也饿受不,不用装也摇摇欲坠。
【888:你这实在做什?反正也没人看着,可以歇会儿。】这敬业宿主令888感到非常不适应。
【叶洺:偷懒时爽,露陷火葬场,还是保险为上,哎……】
【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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