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迟铮并无负担，也不觉得自己理亏，“总比装好人，把你骗到手再原形毕露
好……先让你知道
有多烂不好吗？至少比别人坦诚，先亮底牌。”
“不知道。”千途将毛巾叠好，想
想点头，“确实没想那
多，就是中邪，只想要你，不过……”
千途眼里有点困惑，认真回想片刻后说，“现在说像是在给自己找补，你当时虽然对很冷漠，但真不觉得你会很难相处，可能是鬼迷心窍吧，看着你对那冷漠，没觉得难过，反倒是担心你这样脾气，平时会不会总
个人太孤单……很着急想追到你，想哄你想对你好，交往以后会不会被欺负那些……真没考虑过。”
迟铮定定看着千途，轻声问，“现在呢？觉得欺负你吗？”
千途摇摇头，他表情有瞬间不自然，含糊道，“……自己主动，不算你欺负。”
必要，找到以后门心思全在千途身上，没分出点心思来追究些细节。
迟铮有太多需要弄清楚事情。
“还能是为什……太喜欢，有什可奇怪。”迟铮用手轻轻捏捏千途耳朵，“脾气差太难搞，所以让你患得患失……全怪。”
再让千途沉溺在这情绪里，指不定他会想起什来，迟铮这会儿情绪已经稳定，反过来哄千途，“都是错，性格太差，但……”
迟铮捏捏千途下巴，轻声问，“追时候，有没有提前警告过你？”
迟铮明明知道千途意思，还忍不住问，“那后悔？”
千途没办法看迟铮眼，轻声问，“像是后悔样子吗？因为你把保证书收起来，丢人现眼眼泪都出来。”
迟铮忍不住又问，“发现这难搞，还是不后悔，对吧？再烂也喜欢？对不对？”
千途彻底无法，声音更轻，“……还想让主动亲你就直说
“怕你之后后悔，几次三番警告你，最好不要追，不要跟恋爱。
“说难相处，性格不稳定，没什经验也不会哄人开心，跟恋爱会很辛苦，没忘吧？”迟铮手指不太规矩轻轻碰碰千途嘴唇，在他唇缝轻不能更轻蹭下，“副作用早就告诉你，你还非吃这毒药……当时怎想？直挺好奇，你当时真没考虑过跟相处会被活活气死，或者是欺负死？”
千途忍不住笑下，他动下，把脸彻底埋在迟铮给他擦手毛巾上。
“问你呢。”迟铮尽力给千途转移注意力，问他，“当时对你那差，怎还要追？”
千途直起身，擦擦脸看着迟铮，无奈说，“你也知道你当时对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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