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迟铮将书包里
两个盒子拿出来，放在桌上，“因为也差不多，两幅耳机，你
各
个。”
千途还没反应过来，迟铮看着耳机，“该道歉是，凌晨时候没有戴耳机，过后回想
下你当时应该很紧张很不安，以后……”
迟铮看着脸红透千途，低声保证，“都会戴耳机，你不要怕。”
迟铮闭下眼，抬眸看着千途，想不明白。
这
单纯这正经个人，为什每次说不是情话情话，都能挑动自己全部情绪，让自己没法自控。
迟铮深呼吸下，“这是你自己主动提。”
“那不算是主动说，当然，评判标准在你，你要是觉得违约，冒犯你。”迟铮微微侧脸，拉过丢在旁书包，“可以随时扇巴掌，早就说……对你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迟铮拉开书包拉锁，迟疑片刻，“出门……给你买件礼物。”
他还是没法直视迟铮，试卷被拿走，好不容易搭建好自尊壁垒被迟铮破坏，千途有点局促用手按按面前空白茶几，喃喃，“……是真想要好好考试。”
迟铮非常耐心看着千途，认真听他前言不搭后语。
“你知道……”千途低头看着茶几上花纹，轻声问，“你知道上学期，学校发奖学金时候给评语……”
迟铮没明白，轻轻摇头。
“笃学慎思，明辨尚行。”千途轻咳下，像是不太能面对样，“品学兼优，以资奖励……”
千途听这话像是被踩尾巴样简直坐立不安，他结巴下，“回、回头再说吧，……说真真不行，你不能连着折腾，今天想早点睡，你不能……”
“你想到哪儿去？”迟铮蹙眉看着千途，“千途，你在想什？你以为给你买什不正经玩具？”
千途愣下，呆呆说，“……不是吗？”
迟铮说，“年纪这小，能不能心思干净点？少想点乱七八糟东西？”
千途尴尬喉结动下，“……对不起。”
迟铮心想这有什不对。
这说不就是千途？
千途想到上学期学校给自己奖学金时评语里通篇赞扬，觉得自己耳朵又热。
“全校表彰，导员和几个老师来回夸，说很多正面话……”千途脸颊也红，他声音越来越低，“然后三个月不到，用当时奖学金，买那种东西。”
想到昨夜迷乱，想到那个藏在自己手机里软件，迟铮尽力保持克制，不让自己吓到千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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