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同他有关事,总是会失控。
岑天河看迟铮似乎真不是有意,更头疼:“不然还要怎样呢?这人也奇怪,怎会喜欢上白灵呢?你想讨债,他想跟你谈恋爱,这都是什事儿……”
迟铮尽力压着心头杀气,警告道:“岑天河,你善心泛滥,就去普度别人,你如果敢提前对他说什,确定这次定不会手软。”
“放心,那是你事儿,不敢掺和,除非你同意,不然也绝对不会见他。”岑天河顿下,放缓声音,“只是想提醒你声,迟铮……”
“没有……比折磨个对你见钟情人更容易事。”
“你……”岑天河迟疑道,“你当年给时候,不是跟说不许看?”
迟铮不信任地看着岑天河。
“好吧,翻开过次。”岑天河有点尴尬道,“但里面都是灵师文字,……其实直还没学会灵师文,看不懂。”
迟铮:“……废物。”
岑天河揣度着迟铮意思:“所以现在……人你也找到,可以看?”
岑天河眼看见千途给迟铮发信息,头疼不已。
“这都是什情况……”岑天河不解,“他不应该躲你?你刚对他做什?”
迟铮没理岑天河。
岑天河试探道:“你不会是想让他也来段情伤吧?”
虽然很缺德,岑天河时间竟觉得这可能是最温和报复方式。至少不用死人。
“不知道你到底要对他做什,但很可能比杀他还让他痛苦。”
“他这辈子命并不好,无父无母,现在年纪还很小,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岑天河将笔记
迟铮没理他,起身要走,岑天河忙不迭拦道:“等下,你还没跟说,你到底想怎讨情债?真是想送他段情伤?”
迟铮嘲讽道:“自己都没想好,你又知道?”
岑天河不太信任地看着迟铮:“你刚才要是没做什,他会下子喜欢上你?你真没什计划?”
迟铮沉默,他确实不是有心。
但那个人就是这样,永远可以打乱他计划。
“滚。”
迟铮瞳孔已经完全变成白色,他闭上眼:“最近离远点,你对来说已经没用,不确定什时候时兴起,会对你动手。”
岑天河摸摸自己颈侧疤,明白迟铮不是在吓唬自己,但他还是问道:“那这个笔记本呢?”
昨日迟铮从千途家出来后,被烧个半死也没忘把院子里笔记本捡起来丢给岑天河。岑天河取出怀里笔记本:“没用,这个还有用吗?继续替你保管?”
“随便你。”迟铮起身,顿下,突然看向岑天河,“这个笔记本,你打开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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