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刑沉默片刻，说：“臣知道。”
谢何右手环住他
脖子，这动作仿佛在拥抱身下人，左手慢慢下移，落在他胸前伤口上，尖锐指甲忽然戳进鲜血淋漓鞭痕用力
扣！谢何声音轻飘飘，“不，你不知道。”
这种程度疼痛在楚刑看来微不足道，他曾经受过更重伤，更可怕痛，只要能让陛下开心，他不在乎酷刑折磨，真正可怕……是内心疼痛，痛入骨髓，无法缓解。
楚刑半垂着眼睛动不动，任由谢何为所欲为。
仿佛毫无知觉样。
杨贤从刚才开始就直小心警惕着楚刑,陛下既然清醒
，难保楚刑态度不会生变,但此刻看楚刑副俯首待诛模样，心中不是不震撼……谢何话令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匆忙去拿鞭子递到谢何手上。
这是平日里宫里用来处罚犯错宫人用，鞭子上还有着倒刺,鞭下去就是皮开肉绽！
谢何扬起手,毫不留情重重鞭甩在楚刑身上！道鲜血顺着飞扬鞭尾洒落在地上，但是楚刑身形动不动,脸上表情甚至没有丝变化，依旧恭恭敬敬跪在那里，背脊挺笔直，目不转睛看着谢何。
谢何眼神阴冷，又是狠狠几鞭下去，不过他体力不支，没几下就气喘吁吁，杨贤连忙上前扶住他,“陛下……”
谢何心道样子做差不多就行，虽然楚将军皮糙肉厚很耐打,但真打死要倒扣三万经验值，他这个世界就白忙活。于是顺势把鞭子塞进杨贤手里，冷笑道：“楚将军别急,朕是不会让你这样简单死掉……这是你当日给朕话，朕今日原句奉还！”
“不过朕会让你知道。”谢何声音越发冰冷，“你以为假装对朕好，朕就会原谅你吗……”
楚刑眼神震，表情终于有丝裂缝。
怎
回事？！陛下每个人格记忆难道不是分开吗？他怎记得自己对他好……他到底又记得多少……
谢何注意到他眼神，呵呵笑，“你以为朕都不记得，是
谢何又冷冷瞥楚刑眼，对杨贤道：“去请安王入宫，朕有事要和皇叔商议。”
杨贤没有立即回答，现在陛下身边就他个能用人，他实在不放心留下陛下个人……
谢何看出他心思，向阴冷眼中露出丝丝暖意，声音也温和下来：“去吧，没事。”
杨贤犹豫下，到底还是没有忤逆谢何意思，这段时间楚刑所作所为他也看在眼里，是断不会伤害陛下，于是躬身告退去请安王。
谢何走到楚刑跟前，似乎饶有兴致绕着他踱步两圈，低笑声，说：“楚将军，你知道什是真正生不如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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