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景文失声笑,这孩子是在赌气吗?他说:“虽然你不是儿子,但谁说不会在意,很担心你。”他语气温和,轻轻摸摸男孩脑袋,将他按在床上,“乖,去叫医生。”
谢何怔怔看着面前男人,感受着他几乎从未有过温柔语气和举动,眼泪终于抑制不住流下来,他也没发出声音,就这样默默流着泪,怎都止不住。
邓景文顿顿,心情有些复杂,半晌,说:“别哭。”
这句话反而如同彻底打开阀门咒语,谢何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哭更凶,他泪眼朦胧看着邓景文,忽然伸手紧紧抓住他手臂,沙哑开口:“爸爸……呜呜……你为什不愿意做爸爸呢……”
“爸爸你知不知道有多喜欢你多需要你……虽然你总是很少陪伴,但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你很忙……你从来没有参加过家长会,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你和别人不样,爸爸是不起大人物,所以才不会去这样无关紧要场合……你没有和去过游乐园,没有辅导过作业,没有给讲过睡前故
谢何大摇大摆吹整晚凉风,又让444给自己用剂强化改良版高级感冒病毒,成功开始高烧不退。
等他醒过来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他手臂上挂着水,而邓景文就睡在他身边,胳膊被他枕在脖子底下,将他整个人圈抱在怀里。
谢何动下,把扯掉手背上针头,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跳。
他动作惊醒邓景文,邓景文原本就睡很浅,他直接伸手揽住男孩腰,将他拽回来扣在自己怀里,唇贴在男孩耳边,声音低沉:“别乱动,你病还没好。”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男孩昏睡整整三天!医生说男孩受风寒,原本身体就虚弱,又因为情绪波动打击太大,极具悲痛之下才会晕倒。看着紧闭双眼昏睡不醒男孩,邓景文第次开始后悔于自己那冷硬心肠,他当时是怎想,竟然真把男孩晾在外面整夜,还那样无情指责他。
他不该这急切,男孩这弱小,他本可以手段更温和些。他习惯用强硬手段去获取自己想要东西,不懂得怎样才是正确爱个人方式。
说到底……因为第次渴望拥有件东西,所以操之过急。
谢何咬着牙,身躯微微颤抖,他说:“放开。”
邓景文耐心哄着,声音舒缓,“别闹,乖乖躺着,你想再晕倒次吗?”
谢何牙齿咬咯咯响,他睫毛抖抖,眼眸里全是痛苦挣扎神色,声音带着压抑轻颤,“那又怎样,反正你也不会在意,又不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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