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他抱起来。
走大约刻多钟时间,他们来到另
也没有出声。
他这身躯已经没有块好肉,伤口次次流血又结痂,可以想象多难看又恶心,倒是这个人,为折磨自己不惜亲身上阵,不惜碰触他这样厌恶自己……确实是恨自己恨到极点。
想到这里,他嘲弄扯扯嘴角。
竟觉得有些好笑。
………………
他被放回那个屋子床上,但这次,那人却并未悄无声息离开,对方缓缓靠近过来,微凉指尖落在他衣襟处,轻轻勾。
鲜血凝固在衣服上,以至于撕下时候,仿佛连皮带肉同给撕下来,连带他尊严。
他知道这个人想要做什。
也对,这确实是个折磨他好法子,这些年他征战沙场,什伤都受过,区区肉体上折磨,对他而言不痛不痒,但这种折辱,确实是他未曾想过,且难以接受。
这个人知道他可能会自绝,所以答应他要求,给他丝念想,让他好好活着承受这份屈辱。
,唯意义,也不过是死个明白而已。
他本就没有什好活,这生杀孽太多,必将不得好死,这切都是他报应,但唯有人他还放不下。
他不得不放下骄傲,去恳求他仇人:“你可以去余无山,帮本王找到本王王妃吗?只要你肯帮本王找到他,你想怎折辱本王都可以。”
那人仿佛听什很好笑笑话,戏谑道:“现在难道不是,想怎折辱你都可以吗?”
他沉默下来。
黑暗中,呼吸轻轻落在耳边,与屋中燃香交织,似有朦胧如雾之感,仿佛模糊虚幻与现实。
他始终闭着眼睛。
但就在最后刻,那人竟停下来。
那人低头靠近他耳边,微微咬着牙,似隐有恨意,和某种若有似无喟叹……他道:“倒是个痴情种。”
接着对方起身远离他,用种寡淡凉薄、且残忍声音,极为缓慢道:“看在你对他片痴心份上,便让你看眼他尸首吧。”
即便他根本无法保证,这个人是否会信守承诺,但是他不敢赌。
因为这是他唯希望。
他动不动躺在那里,任由对方指尖落在他脖颈处,轻轻摩挲着,带着丝狎昵而轻佻意味。
像是对待个廉价玩物。
他没有什表情。
本就无神灰暗双眸,彻底没颜色。
就在他已经彻底放弃时候……
他听到那人说:“不过倒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能为他做到什地步。”
然后那人将他抱起来,在他耳边暧昧轻笑:“你可要好好活着,看怎折磨你。”
他怕他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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