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升,你觉得他们谁能打仗?”
吴伟业无语道。
“旧式打仗确不行,但新战法可以,就像那妖孽荡寇军样全鸟铳兵,但必须也和荡寇军样用自生火铳,还得配上刺刀,咱们自己也勉强能造,
咱们兵那都是给那妖孽招募武装起来。
那都是咱们敌人!
您靠咱们敌人保卫咱们?
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龚鼎孶说道。
着帮子胥吏,兵痞,贱民,满朝污秽,阖城妖氛,南方这李自成带着帮土匪山贼响马高踞庙堂之上,雪堂公,学生可不是说您和牧斋先生,若非有您和牧斋先生诸公,这南京城估计也就和那北京城般暗无天日,想当初在北京众正盈朝之时……”
龚鼎孶悲哀地长叹声。
估计又想起在睿王爷治下光明美好生活。
“如今说这些有何用,孝升,你是从北京逃出来,见识过那妖孽手段,如今河南沦陷,刘芳亮战死,刘泽清罹难,卢光祖弃许昌而逃,李过弃洛阳而逃,妖兵已至淮上,那妖孽不日将兵临淮安城,扬州危在旦夕,以你所见那江北能否守住?”
熊文举说道。
说话间他又端起酒杯来!
“那照你这说,咱们就干脆把脖子洗净,等着那妖孽上门来杀?”
吴伟业说道。
“不,们有办法,们有个办法可以挡住那妖孽,咱们兵确没法指望,可以保证那妖孽在淮安城下喊几声,或者随便展示下妖术,那淮安十万大军就会砍袁宗第把城门给他打开,但既然如此,咱们就不用这些兵,首先,江南士绅及亲属家男丁可凑不下十万,青壮年亦不下五万,这些人可以武装起来保卫咱们自己田产。”
龚鼎孶有些激动地说。
“雪堂公,守不住!”
龚鼎孶苦笑着说。
“袁宗第十万大军也守不住?”
熊文举难以置信地说道。
“十万大军?雪堂公,兵越多越坏事,那徐州和归德哪里兵少?徐州五万大军结果如何?那五万大军自己砍刘泽清头去献给那妖孽。归德又如何?刘芳亮六万大军出城迎战,万人马冲锋后面五万人看热闹,外面还没打出输赢,城里刁民已经捆侯恂就等那妖孽上门。雪堂公,咱们兵越多,咱们输得就越快,多尔衮就是这样倒下,您是没看见直隶那些刁民是如何在那妖孽鼓励下,洗劫那些士绅贤达。那就跟疯子样,所以礼义廉耻都荡然无存,什纲常道德都不讲,族人佃户都敢拿锄头刨下族长脑袋,衍圣公家佃户都敢洗劫孔府,咱们兵哪个不都是民间招募来,哪个不盼着那妖孽过来,然后也像北方那些刁民样瓜分咱们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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