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宁舍以为自己听错,苦笑道,“凤府主,别开玩笑。”
凤霄笑道:“你看样子像在跟你开玩笑吗?”
宁舍嘴角抽搐,只得认命脱衣,其他人也样,最后全都上缴兵器,脱剩条亵裤。
寒冬腊月,又刚经历过场激战,他们被冻得瑟瑟发抖。
凤霄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们。
崔不去冷冷道:“他意思是他是只吞金兽,时时刻刻需要很多钱,让你识相点,拿钱买命。”
宁舍恍然大悟,忙从身上摸出所有金银铜钱连带腰间块玉佩:“宁某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什值钱物事,还请凤府主笑纳,回去之后必当筹集十万贯钱送到解剑府上!”
凤霄不满:“就你个?你那些帮众呢?还有元三思呢?他既然走,他那份就得要你来交。”
宁舍差点吐血,心说元三思逃之夭夭,自己还干嘛要替他交钱?但人为刀俎,他不敢不从,忙让帮众精英拿出身上值钱东西交过来。
不多时,地上就堆起座小小“钱山”。
:“老宁啊,你观容貌如何?”
宁舍愣,笑道:“凤府主是生平仅见,最为出色之人!”
他这话倒也不是完全为全身而退在拍马屁
凤霄笑笑,又叹道:“可惜啊!”
宁舍觉得手痒,但他还是笑得真诚,甚至带点孩子般好奇:“可惜什?”
“把这些东西都搬上马车,回去换钱,今日出来人都分上份,伤者加倍,重伤和死亡者三倍。”
“多谢二府主!”秦妙语喜滋滋。
“,能算重伤吗?”
有金有银有铜,还有镶嵌宝石匕首,或成色不那好玉饰。
单份也许价值般,但所有东西集合起来,足够凤霄在京城最好酒楼吃喝年。
凤霄感慨:“漕运九帮油水不少啊?”
宁舍干笑:“凤府主过奖,宁某能走吗?”
凤霄:“衣服呢?还有其他人兵器。”
凤霄:“可惜这样玉树临风,每日都得花许多工夫去维护,比如说沐浴时候,须得用山间泉水,最好是初霁雪水,再比如说,身上这衣裳,得是蚕丝所制,柔软细腻,才不会划伤皮肤,你懂吗?”
宁舍:……
他目露茫然,根本不知道凤霄想要表达什,宁舍自忖精明圆滑,在南朝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听得懂无数绵里藏针话外之音,唯独听不懂凤霄话。
想他宁舍也算叱咤方豪杰人物,如果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自作聪明,早就被他挥手拖下去喂鱼,可宁舍现在非但不能发火,还得琢磨凤霄言下之意。
“宁某鲁钝,还请凤府主……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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