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小仆话有条有理,因果分明,假以时日必会是个精明强干手下,如果容卿不是被指证那个,他简直想要将这仆从要过来。
事已至此,容卿觉得自己也已经没有必要拿出那封密信。
但他还是抱着丝希望,将密信从怀中摸出,放在桌上。
“这是黄略给信,他给画三幅画,提醒,这光迁县灾粮去向不明,是被人侵吞,所以
他语气战战兢兢,便像真在外面听见这番声响,容卿冷笑两声,已经懒得去打断反驳。
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什,杀死黄略这口锅,是铁定要扣在自己头上。
这是早就安排好戏本,有没有容卿都无所谓,这出戏依旧能演下去。
“看见什?”杨云仿佛没听见容卿冷笑,其他大小*员也都没有听见。
容卿觑李沿眼,对方甚至没有抬头望他这边瞧。
容卿慌慌张张寻找举动突然顿住。
他猛地回头,与杨云视线正正对上,后者眼神平静无波,好似早已料到这切,又好像什也没有,全是容卿臆想出来错觉。
刹那间,容卿完全明白。
这三幅画,有可能确是黄略所作,黄略也确是存暗中投靠指点意思,但黄略作画事被发现,所以对方面将崔不去等人引开,面特地给容卿设下陷阱,假黄略之手送来密信,对方知道容卿定会赴约,因为黄略作为本案最关键人物,是何等诱人线索,容卿绝不可能无视这种诱惑。
然而容卿旦过去,就等于给这个陷阱完美收尾,因为黄略已经被灭口,他深夜无端端去找黄略,本身就是很可疑事情。
自己起初怎会觉得这个县丞可能是好呢?
原来由头到尾,唯个有可能被争取过来是黄略才对。
可惜黄略已经死。
死人是开不口。
“小人看见黄府君已经倒在地上,容御史手里则拿着匕首,他看见小人开门,就要追上来,小人惊慌之下,只能赶紧逃离,又将门窗反锁,去喊其他人,之后,诸位使君就被惊动。”
这时,容卿听见杨云在问那青衣小仆。
“是你放容御史进门?”
仆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是,容御史说有要事找府君商议,小人请示府君之后,就将容御史请进去。”
杨云又问:“他们说什?”
仆从道:“小人不知,小人奉命在门外守着,只听见二位在里头起争执,动静越来越大,府君大喊声‘乃朝廷命官,举动都有朝廷法度,由不得你想怎样便怎样’,然后里头就打翻墨砚,推翻桌椅,小人见势不妙,顾不上喊人,赶紧推门入内,却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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