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欲言又止:“婢子被凤公子改名,如今不叫白玉。”
崔琳不悦:“他个暂住几日过客,还敢改你名字?”
婢女喏喏:“是,凤公子还说,这个名字极好,崔家各位郎君定会喜欢,就是婢子听着,好生奇怪,叫,叫余茉。”
崔琳不耐烦:“什鱼墨?”
婢女:“凤公子说,是多余余,茉莉茉
为这个秘密,他至今被拘在父亲崔咏身边,不让踏出博陵郡半步。
在博陵郡,崔家话比郡守还管用,崔咏不让他离开博陵,崔琳也没有勇气反抗,他年轻时所有雄心壮志,都随着这道禁令而灰飞烟灭,不纵情声色又能怎样呢!
崔琳忿忿不平,不期然又想起崔不去。
不止眼睛像,连那冷冷淡淡眼神都像,只是容貌没有那样美,没有那惹人注目。
他心中像有把火在烧,既焦灼,又好奇,越烧越旺,忍不住想要找个发泄出口。
大半财库与铺子崔家大郎,私下与南陈临川学宫过从甚密,甚至暗中资助对方,年到头,起码有价值上千银两粮食通过金环帮,流向南方。”
解剑府和左月局,个调查别国朝廷与朝中动向,个则更侧重于江湖恩怨,虽然时有重叠,但两者从成立之初,司职是有区别,如今左月局从临川学宫着手,得到解剑府不知道线索,凤霄并不奇怪。
凤霄以不出所料口吻道:“还当你突然之间有闲情雅兴,果然又是来办案。”
“不止是来办案。”崔不去云淡风轻道,“是不恨崔家,可没说不恨崔咏和崔琳。”
他绽出抹笑容:“不过,这次来,正是为看百年崔氏嫡支,如何在夕之间,土崩瓦解。”
崔琳思来想去,实在按捺不住,想再去看崔不去眼,好让自己彻底放心。
当他来到崔不去客房外头时,就看见服侍崔不去婢女正端着水盆从外头走出来,小声嘀咕,满脸疑惑。
“白玉。”崔琳唤着婢女名字,“那个凤公子可在屋里?”
婢女忙行礼道:“凤公子与裴公子出门去。”
崔琳皱眉:“都这晚,还出去?”
……
崔琳跟妻子在父亲面前大吵通,非但吵不出结果,反倒被老父骂得狗血淋头,郁闷之极,越想越是晦气,连外室那里也不想去,出门随便乱逛,不知不觉竟走到崔家为外客所置鼎食园。
对他来说,二十多年前旧事实在太过遥远,但崔不去出现,竟神使鬼差勾起他那久远记忆。
虽说对方不姓崔,但那双眼睛委实太像,像得崔琳心头惶惶不安。
那是他辈子犯下最大错误,也是他绝对不想再去揭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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