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霄脸你莫不是傻子表情:“为什要解?他既然死不承认,正好让用香毒拿捏他,他就算自陈身份,你也口咬定是假,别被牵着鼻子走,在六工城,自然得说算。”
裴惊蛰嘴角抽搐地应是。
他早该知道,自家郎君不是什心慈手软好人。
……
就在凤霄与裴惊蛰当着崔不去面,肆无忌惮讨论他时,身处病痛梦魇困扰之中人却浑然不知。
不认为他与案子有什牵涉,但是两个月前左右,朝廷正好下定决心,准备对突厥有所动作。”
裴惊蛰恍然:“所以您从头到尾,只是想试探出他来历?但他若真是左月局人,们岂不是反而跟人家结仇?”
虽说两家向来不和睦,但毕竟都是朝廷命官,大水冲龙王庙,闹得太僵也不好吧?
凤霄却毫不在意:“结仇就结仇,恨人不少,多他个也不多,你以为这次于阗使者出事,他们就不想横插脚,抢个头功?”
他们虽身在边陲,却自有特殊渠道,源源不断得到京城传来消息。
崔不去正走在条很长路上,这条路没有尽头,但两旁不时长出荆棘,从脚踝往上,紧紧将他双腿缠住,他想要继续往前走,就得用手将那些荆棘拔掉,为此双手早已鲜血直流,但荆棘非但没有变少,反而越来越多。
荆棘刺扎入肉里,又因动作而加深伤口,脑海反射出阵阵抽痛,但崔不去面无表情,仿佛没有痛感,依旧坚持将那些荆棘抓开。
从小到大,他想做什,就定要做到,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无论前路有多少困难,都无法拦住他,他现在就要往前走,走到路尽头,
数日前,天子百官正式迁居新都大兴城,在此之前,百姓居民早已搬迁入内,原来旧都历经数代,狭隘逼仄,阴雨天气时更是淤泥污水堵塞泛滥,是以杨坚登基之后,就下令在旧都旁另建新都,历时仅仅不到两年,新都便成,隋帝下令大赦天下,并应臣下之请,求购天下因战乱而散逸书籍,充国库藏书,以免典籍失传,致后人无缘得见。
种种德政,显示派新朝气象,明君作为,在这等情形下,杨坚决定对突厥用兵,彻底平息北方滋扰,没有人会怀疑天子决心,三省六部纷纷忙碌起来,连带解剑府与左月局,也都各自领命,运筹帷幄,谁能在这桩事情上起到关键作用,大功就非谁莫属,左月局直想要压解剑府头,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崔不去梦中不安,咳嗽几声。
裴惊蛰看他眼,之前不知道他可能是左月局中人,倒没觉得怎样,如今再看,不由多几分同情。
“那,属下先将他香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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