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心头凛,正色道:“阿玛放心,儿子明白。”
胤禛见他受教,又敲打番
思及此,他便坦言道:“儿子从前听师傅讲《资治通鉴》,本以为勾心斗角这些事,只有身在朝堂,才需要费心去应付,却忽略身边人和事,往往也能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能想明白这些,说明还是可造之材。
胤禛暗自点头,面色却仍旧冷肃:“你明白就好,但不是让你从此便要时时关注这些蝇头小事,而是你要知道,这府里,皇宫,朝廷,乃至天下,从来不是安然无事,人心叵测,步步险恶,你想齐家治国平天下,就要学会怎去处理这些事,怎和这些人打交道,古人云,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正是此理。”
弘晖不是迂腐之辈,自然知道父亲是为他好,不由恭恭敬敬地应声,末想起今日之事,心中还是有些惆怅,不由迟疑道:“阿玛,弟弟刚出世,还那小,而是嫡子,如果,如果他真是被人害,为什对方不冲着来呢?”
胤禛语气淡淡:“你当你没有遇到过?”
玛!”
“阿玛吉祥。”
胤禛抬起头,看着他有板有眼地甩袖行礼。
弘晖神情看上去有些苍白,身板却仍挺得笔直,不见丝颓丧。
“你知道为什喊你跪在外头?”
弘晖心头惊,禁不住抬起头来。
只听得胤禛道:“你四岁那年,无端端生场大病,药石罔治,连太医也束手无策,和你额娘都以为要给你办丧事,后来还是你八叔从云南寄稀奇药材来,这才救你条小命。”
弘晖生生打个寒噤,他努力回想,却因年纪太小,怎也想不起来,只能讷讷道:“那,那害人……”
“不之,因为追查不到。”胤禛见他有些震惊,不由微微柔下神色。“跟你说这个事情,不是为让你担惊受怕,而是要你长个心眼,你是雍王府长子,当今皇孙,以后行事,自当心里有数。”
他忽然想起方才陪弘晖跪在外头弘旺。“否则,指不定哪天,便连弘旺,也要受你连累。”
“因为儿子做错事。”
“你做错什?”
“儿子做事不周全,不该个人去看弟弟,旁边连个下人都没有,也害得弟弟……”弘晖声音越来越低,因为他看到胤禛脸色越来越不善。
“你真觉得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让你跪那久吗?”胤禛冷道。
先前弘晖虽然谨慎,却从来没有料到会有人敢陷害自己,经此事,才知道府里头点微末小事,也可能成为倾覆自己危机,怪只怪之前自己懵懂躲在父母庇护之下,失防备之心,连累额娘跟着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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