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自然轻车熟路,面为胤禛指点景致,但见华灯初上,四处点点火光,衬着桃红柳绿,便连胤禛也觉身心舒畅。
“人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果真不假,在这里*员,见多灯红酒绿,若要两袖清风,只怕难上加难。”胤禛叹道。
“四哥怎这般煞风景,好好出来玩番,就别老想些烦心事。”
近年来冷面王威仪日盛,又是掌管户部,各处来索要钱粮,先得过他那关,久而久之,寻常*员见他先要胆战心惊番,也只有胤禩才会如从前般调侃他。
胤禛失笑:“说是,本就是个俗人,学不来那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高深境界。”
胤禩知他之所以常论佛法,是因为想借此避过老爷子注意,只不过看得多就成习惯,连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喜爱,还是掩人耳目。
二人说着话,正巧路过留香楼,正是上次来江南时去过那间,胤禩不免多看两眼,不料却瞧见个身影从里头出来,不由微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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