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苦笑,这也不是第个人跟他说这样话,胤禛、十三、廷姝、甚至老爷子,难不成他是个风流性子,非得到处留情不成?
“好,只看那里男子,绝不多看女子眼。”
这话对别人说时,也不会有人多想,惟独对着某人说完,却换来顿狠狠亲吻。
“男也不准看!”
从京城到云南不是段很短距离,但考虑到既是微服,自然也不可能大肆张扬,康熙给他拨四名侍卫,胤禩又带上沈辙,轻装简行,看上去就像寻常富家公子出游般。
在教张氏接管府里些事务,并且让胤禩上书宗人府请立张氏为庶福晋,有些嬷嬷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身份低,又没有生育庶福晋,但廷姝意孤行,胤禩又不反对,也只好在背地里嚼嚼舌头。
虽说还有胤禛,但他毕竟是外人,也不好插手内院事情,胤禩只能交代高明,又托那拉氏平日多照看些。
“爷,”廷姝捧着刚做好衣物,边比量着给胤禩试穿,看哪儿尺寸不合适再连夜改掉。“听说云南瘴气重,您别往那些山林乡野地方走。”
“晓得。”胤禩看着她垂下头,常常睫毛微微颤抖,叹口气,挽起她手。“嫁给,苦你。”
“谁说!”廷姝眨眨眼,将眼眶里湿意眨回去,扑哧笑。“别府里因为争风吃醋闹得鸡飞狗跳,还有什嫡母毒死庶子,乱七八糟,鸡犬不宁,爷看看这京城宗室贵人府邸内宅,谁有们来得清静?”
几人大清早便出发,路缓行,快出城时,却看到城门
见胤禩温柔望着她,廷姝心头酸,又笑道:“其实暗地里不知道多庆幸当初阿玛额娘给挑这桩婚事,若是换别人,只怕现在天天都要抹眼泪过日子。”
她说是实话,未出嫁时几个闺中好友,如今早已各自为人妻,为人母,然而个个看着风光,实际上都过着打落牙齿和血吞日子,偶然遇到,却也是相对唏嘘,其中辛酸,惟有自己知晓,几人数遍京城里王公贵族,到头来最被人羡慕,竟然是廷姝。
丈夫是天潢贵胄,贵为郡王,却难得是个专情性子,成婚这多年,府里只有个嫡子,而他也从不往府里带人,就连宫里头指人,至今也只有个张氏,偏生还是温吞和顺人,比起那些兴风作浪,无事生非女子,不知好上多少倍。
只有在两人独处时,廷姝才难得露出些调皮性子来。
“知道你们男人在外头,必然有许多事要烦心,只能把家里打理好,别让你多添烦恼,云南虽远且苦,但听说那里女子热情张扬,爷可别回来时候,后面跟着大串异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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