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你先休息吧，今日够累
。”再者现在胤禩与皇阿玛关系并不融洽，指不定皇阿玛正在那里，若是撞上，未免又生风波。
宫门早已落下，但让胤禛进宫旨意是康熙下，因此并没有任何阻碍。
此时永和宫灯火通明，所有人进进出出，神情肃穆。
胤禛进寝殿，便看到德妃躺在榻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十四正站在
旁，见胤禛前来，喊道：“四哥。”
“爷！爷！”苏培盛声音由远而近，带着急促和慌乱。
两人惊，胤禩原本被撩拨起欲念神智随即冷静下来，再看胤禛，也是如此。
待彼此穿戴好衣物，胤禩方道：“进来。”
他声音已经恢复平日模样，冷冷仿佛没有丝起伏。
苏培盛推开门进来，来不及抹去额上汗水，便喘着气道：“爷，宫里头来人，说德妃娘娘病，请您即刻进宫！”
易咽下。
胤禛表情却不似平日里那般冷硬，而是带着种说不出神色，令胤禩见，也忍不住心口跳。
绵软地方在对方灵活手指中慢慢变硬，胤禩按捺不住呻吟出声，随即又咬牙忍下，只是呼吸略显急促起来。
“别忍，外头没有人……”胤禛低下头，用舌撬开他嘴角，将他呻吟尽数吞入口中。
胤禩闭上眼不去看他，只觉得身体随着手指律动，时而如同攀上高峰，时而又如同堕入地狱，夹杂在冰火之间，令他几欲出声求饶。
胤禛望向他，点点头。“母妃如何？”
“太医只说是气血不足所致，要放宽心调养。”
胤禛皱眉，上前几步，却听到德妃蹙起眉头，似乎将要转醒，嘴里轻轻念个名字，分不清是胤禛还是胤祯。
两人不约而同地唤声母妃，胤禛看十四眼，只见他凑上前去，握住德妃手。
德妃睁开眼睛，看到十四，先是喜，继而又看到十四旁边胤禛，愣下，喜色转淡
胤禛心头沉，点点头。“备轿，马上进宫。”
无论母子俩关系再怎
僵，德妃毕竟也是他亲生额娘。
自从佟皇后去世以后，他所能孝顺额娘，也就剩下这位而已。
走几步，胤禩喊住他。“
与四哥同去吧。”
胤禛回过头看他眼，勉强扯扯嘴角，不掩心头担忧。
“放手……”声音低低，带些沙哑，却还竭力保持着平时冷静，胤禛被他撩拨得有点难耐，也褪衣裳，身体覆上去。
他们这样逆伦……
胤禛喘着粗气，口咬在那人肩膀上，又紧紧抱住，几乎要与他彼此骨血相融。
如果上天真要惩罚，那便冲着他来也无妨。
这个人，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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