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梦如顿时满脑子都空,只能愣愣地看着考官质问他,什话也答不出来。
半晌才知道辩解:“那不是东西,不知道它怎会在这里。”
只是那会已经没人理会他,岑梦如被连人带包袱逐出考场。
他那会如遭电亟,失魂落魄,连怎回到客栈都不知道。
只知道自这次之后,自己名字已经被记在名簿上,名声受污是小事,下次大比能
“胡闹!”胤禛低斥道,“那个岑梦如,又是怎回事,听小勤说,你对他上心得很。”
胤禩点点头。“正要与四哥说此事。”
凡是参加乡试人,连三天都要在个小小号房里度过,那滋味就甭提。
年纪轻身体强健还好些,起码捱得住,像岑梦如这样,并不算十分健壮,就显得有点吃力。
他边想边落笔,再加上有些紧张,天下来,早已头昏眼花,待到用过自己带来几个窝窝头,又喝几口凉水,忍不住就头倒下,呼呼大睡。
胤禩从客栈那边过来,走得有些赶,待到四阿哥府,额上已经见湿意。
纵是如此,他身上也没有寻常人赶路狼狈,只是白皙面上多几分潮红,反倒显得有些少年人生气。
胤禛巴巴地迎出书房,见状不由横他眼。
“赶得这急,平白出身汗。”
话虽如此,却还吩咐边下人去拿冰镇酸梅汤来。
等到觉醒来,已经是深夜时分,此时依旧有不少人掌灯在那奋笔疾书。
岑梦如也没多想,铺好宣纸就继续落笔。
那边考官过来巡视,间间号房地查看,又不时抽出些已经写好,叠放在旁边文章扫阅,这看,就看出问题来。
巡查至自己时,岑梦如还恍然未觉,等到那考官说句“这是什”,他抬头看,却是呆。
只见对方从自己手肘旁叠纸下抽出张小抄,上面密密麻麻,端端正正,用蝇楷写不少字,俱都是本次考题些内容。
胤禩笑道:“这不是赶着来见四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胤禛眼里勾出点笑意,又伸出手去顺势将他额上碍眼薄汗拭去。
“八旗生计事情,本以为你是随口说,没想到你还真上折子,你也不怕皇阿玛气之下也让你闭门反省。”进书房,胤禛便数落起他。
胤禩笑:“不过是投石问路,瞧瞧皇阿玛反应,何况这里头说,虽然牵涉过于庞大,也并非不可实行,以后四哥若是再提出其他法子,皇阿玛定会觉得怎着都比提议来得谨慎可靠,指不定就准。”
皇阿玛虽明着斥责,但并没有勃然大怒,可见他心里也未必没有考虑过这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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