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嘿嘿笑:“倒也不至于,只是近来内阁事多,每晚都是时近午夜才回去,也有些累,趁机休息天罢。”
陆灵溪想起自己本来准备给他惊喜,笑道:“以后唐大哥可就累不着!”
唐泛挑眉:“嗯?怎说?”
陆灵溪眉开眼笑:“翰林院新近四人内阁给阁老打下手,便是其中之,正好又分到唐大哥你那里,以后可要劳烦你多指点,但有吩咐,无所不从!”
唐泛有点意外,旋即又露出赞赏笑容,连说两个好字,显得非常高兴。
但他第反应不是跟陆灵溪打招呼,而是好像下意识想掩盖自己正在写东西。
结果手伸又觉得表现太明显,只得讪讪罢手,朝陆灵溪尴尬笑下。
“你来?坐,坐!”
陆灵溪见他动作,反倒起好奇心。
“唐大哥,你在作甚?”
灵溪甚至还不自觉在心里将她与唐泛比较下,忽而又觉得即便是比较,也亵渎唐泛——
不知不觉之间,陆灵溪已经犯上单向相思病,在他眼里,唐泛无处不好。
陆灵溪并不知道肖妩已经被吸纳入锦衣卫事情,后者原先驻守南方,这几天因为有个任务,要回京城向北镇抚司汇报,这才会在此地出现,而且她也不在这里住,仅仅是出于礼节上门拜访,很快就要告辞走人,不过肖妩乐于见到陆灵溪脸憋屈想问又不敢问模样,自然也不会向对方解释太多。
她带着陆灵溪来到唐泛卧室门口:“你自个儿进去罢。”
说罢也不待陆灵溪发问,直接就转身走,身姿摇曳,风情万种。
他早就知道陆灵溪迟早会有出息,只是当初见时,对方少
唐泛轻咳声:“没什,随便写写。”
他撑起手肘便想翻身,似乎力道没掌握好,眉头顿时拧作团。
陆灵溪赶忙上前相扶:“唐大哥这是怎,大夫怎说?”
“大夫说,”唐泛又是声虚咳,“腰闪。”
陆灵溪愕:“那可够严重啊,连下地都不能?”
陆灵溪瞅她背影眼,却没什欣赏美人闲情逸致,他深吸口气,本想抬手敲门,又怕扰唐泛清眠,想想,索性静悄悄地推门,放轻步履,从外间走入内室。
出乎意料,唐泛并不在睡觉,他也没察觉陆灵溪到来,依旧趴在床上,身下放着叠纸,好像在写什。
看见他奋笔疾书,连卧病在床都不忘处理公务,陆灵溪顿时肃然起敬。
他生怕扰唐泛思路,连大气也不敢喘,只站在旁边看半晌,直到脚有点酸麻感,才忍不住动动。
正好唐泛也搁下笔,打算揉揉脖子,这抬头就看见陆灵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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