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这地方正是上次曾锦他们招供买考题地方,清风楼。
这地方装潢气派,宾客如云,味道想来是不差,像唐泛他们这种突然来到,又
他站起身,林逢元忙拱手道:“多谢大人体谅,除此之外,大人想要知道什,下官定当知无不言,尽力配合!”
“不必,你好生在家歇着罢。”唐泛语气淡淡,起身便走。
范知府狠狠瞪林逢元眼,小声骂句:“你可真不识好歹!”
他有点奇怪,在出林珍事情之前,林逢元跟范知府这个顶头上司,关系其实是挺不错,而且林逢元这人在溜须拍马上也很有套,从来不会让上官下不来台,但现在他却不惜把唐泛这个钦差往死里得罪,这简直跟得失心疯似。
不单是范知府,跟着唐泛过来人,陆灵溪也好,席鸣也罢,都觉得这个林逢元实在是欠骂,以唐泛身份,能亲自到林家来,为还是林珍事情,这已经很抬举林逢元,结果他非但不配合,反倒还推三阻四,如果不是唐泛没有发作,陆灵溪甚至想张口把林逢元讥讽顿!
用盖子抹抹上面茶沫,低头轻啜口。
林逢元虽然不合作,但唐泛不肯走人,他也没法开口赶人,只能沉默以对。
时间,客厅氛围便显得有些凝滞起来。
过片刻,唐泛忽然道:“这幅画倒是意境不错。”
众人愣,不明白他怎忽然说起画来,循着唐泛目光望去,才发现他说是挂在林家墙壁上画。
“唐大哥,要不要找机会教训他顿?”从林家出来,陆灵溪就问。
“不用。”唐泛摆摆手,脸上若有所思,但他不说,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
行人离开林家之后,唐泛就让范知府与汲敏二人不必再作陪,说自己想到处去逛逛,有陆灵溪和席鸣他们即可。
范知府和汲敏毕竟是地方官,每天都有公务要处理,不可能陪着唐泛到处跑,他这样说,两人顺水推舟客气番,也就告辞离去。
唐泛则带着陆灵溪他们在街上转两圈,进前方不远处间饭庄。
山川远黛,大江东去,江上叶小舟顺流而下,舟上人负着手,看着东边日光,颇有“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日还”味道。
边上配诗曰:远树两行山倒影,轻舟叶水平流。
很寻常幅画,胜在意境,但并非大师手笔,只能说平平之作,画既寻常,诗也寻常。
林逢元道:“此画乃下官近日新作,聊以自赏,登不得大雅之堂,更当不上大人赞誉。”
唐泛原也只是随口称赞,听这话便笑之:“既然林通判不肯开棺,那也就罢,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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