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喜欢人眼里,却不管如何都是好看,陆灵溪当即就缠着他问:“唐大哥,那你和说说你少年时是如何呗!”
唐泛却不接茬:“你是手臂受伤还是脑袋受伤,怎像是突然小十数岁似,竟还学人撒娇耍痴来,天色晚,赶紧睡罢,若不老实!”
说罢他翻个身背对陆灵溪。
陆灵溪想要将手搭在人家腰上,又怕唐泛生气翻脸,有贼心没贼胆,只好悻悻地瞅着眼前背影,心里胡思乱想,却因为身体太过疲倦,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夜无话。
,躺上去之后就忍不住扭来扭去,跟条毛毛虫似,唐泛不得不伸手按住他:“你晚上跟沈思坐在起,是不是有什发现?”
陆灵溪被他提醒这才想起正事,不由赧然,连忙轻咳两声掩饰自己心虚,然后才道:“是有点发现,觉得那个沈公子还真是个大草包。”
唐泛挑眉:“怎说?”
陆灵溪笑道:“原本看他在酒席上表现,以为他是有意藏拙,但后来多套两句话,才知道他这两年仗着他老子身份没少在外头胡作非为,大错不犯,小过不断,读书又不上进,沈坤修怒之下,这才走到哪里都带着儿子,若他真是藏拙,实在没有必要连亲生老子都瞒,而且瞒就是这多年!”
唐泛摇摇头:“沈坤修虽然性子古板,但学问是很不错,摊上这个儿子,也是前世冤孽!”
第二天唐泛起得不算早,毕竟昨夜出刺杀事情,又折腾大半宿才睡,不过等他起来时候,就听官驿人说范知府过来拜访,正在外面等候求见。
范知府已经等大半个早上,怕吵醒唐泛,愣是没让人去通禀,直到唐泛自己睡醒起来。
见唐泛穿戴整齐走进来,他连忙起身行礼:“下官拜见大人。”
“范知府不必多礼。”唐泛道:“有事怎不让人叫醒?”
范知府干笑下,他怎敢:“下官此来,是特来向大人请罪!昨夜大人当街遇刺之后
父亲卷入案子,理当避嫌,作儿子还堂而皇之出来赴宴,赴还是迎接钦差大臣酒宴,不知道还以为他这是奉父亲之命来贿赂钦差,沈坤修要是知道,估计得气死。
有子如此,也难怪他要带在身边看着,要是没带在身边,沈思还指不定会闯出什祸来。
陆灵溪笑道:“与他年纪相当,这对比,唐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比他可爱多?”
唐泛白他眼:“你这格局也太低,竟然去跟沈思比,好歹也跟比比!”
唐泛生得斯文俊逸,与男生女相压根搭不上边,丢白眼自然也不可能丢出风流妩媚感觉,仅仅只是个白眼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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