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样想,他心下软:“好罢,那你就在这里坐着,不舒服时候
汲敏道:“略知二……”
他刚想接着往下说,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唐泛想起身去开门,汲敏却按下他,自己走过去开。
外头站自然不是刺客,而是绑着大半条胳膊陆灵溪。
他笑吟吟道:“唐大哥,听说你们在这里秉烛夜谈,就过来,没打扰你们罢?”
置,也是因为贺霖有举人功名缘故。
但以汲敏骄傲,唐泛直以为他会不考中进士就不罢休。
似乎看出他想法,汲敏自嘲笑:“当时家中老母生病,只求能有个职位谋生,不愿再让老人家担心。你别多心,不是不想去找你,只是那会儿你也才刚在顺天府站稳脚跟,就算想帮忙,也有心无力,这些事情旁人也插不上手,只能靠自己解决,所以才没有告诉你,免得让你跟着挂心。”
唐泛道:“难怪接连写两封信给你,都杳无回音,想必你那时候已经不在家乡?”
汲敏叹道:“是,自打来到庐陵之后,因为琐事繁忙,竟未能抽出空回乡趟,说起来实在是不孝!”
唐泛皱起眉头:“你受伤,不好好去歇息,起来作甚,别胡闹!”
陆灵溪道:“睡不着,伤口直发疼,就让在这里坐会儿罢!”
语气带着撒娇,令人无法拒绝,而唐泛只要想到他这伤是为自己受,也硬不起心肠拒绝。
问题是像席鸣他们就都在自己房间躺着,不会跑到这里来撒娇,偏偏陆灵溪不肯安分。
看来还是太年轻,小孩子脾性,难怪怀恩要让他出来跟着自己磨练,唐泛心道。
本朝*员假期本来就少,底层*员要得个假更是千难万难,汲敏这样例子也不算出奇,在大明,还有千千万万*员与他遭遇相似。
汲敏道:“润青,想当日,你立下宏愿,要双双金榜题名,结果到头来不仅没有再接再厉,反倒当逃兵,直接就走捷径,知道这样并非正道……”
唐泛打断他:“你这话不爱听,所谓正道歪道,本不是从科举功名来论,只要当官能为民做主,那就是坦荡荡正道,要知道开国之初,朝廷*员多半都是出自国子监,而非科考出身,其中不乏后来名臣勋臣,难道这些前辈走也不是正道吗?子明啊,你就是凡事想太多,心思太重,只要你还是现在你,咱俩就永远都是至交好友!”
汲敏心头热,又觉得说什都不合适,只得低头掩去激动,待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方才道:“今日酒宴上,徐彬处处针对你,你可知为何?”
唐泛道:“此事正有些奇怪,莫非你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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