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藻瞠目结舌:“还请唐御史勿要危言耸听,有何性命之危!”
唐泛笑声,意味不明:“将闲杂人等都拖出去。”
这句话是对陆灵溪说,而且得到彻底贯彻。
连同那个衣裳不整小妾,陆灵溪并将她从床上拖拽下来,然后推搡到门外去。
整个过程胡文藻只能徒劳无功地喊着“你们想干什,你们到底想干什”之类话。
胡文藻还以为哪个不长眼过来打扰自己清眠呢,连眼睛都没全部睁开,就含含糊糊地怒斥:“谁敢闯进来,还不给本府滚出去!”
“胡知府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滋润啊,连唐某都要自愧不如!”对方非但没有被吓走,反倒出言调侃。
这声音……
胡文藻莫名觉得熟悉。
直到他家小妾跟着恼羞成怒地叱道:“你这登徒子,没听见大人说,让你滚出去呢!”
声,这个胡文藻,死到临头犹不自知。
他也没有废话:“帮更衣,要出去趟。”
钱三儿忙道:“您都夜没睡呢,这又要去哪儿,要不先歇歇再说?”
唐泛摇头:“来不及,分阴当惜,们出去事情,那些人肯定会去禀报陈銮,指不定他们会对胡文藻做出什事来,要尽快将此人争取过来。”
他就着钱三儿送来热水,将脸上妆容洗去,恢复原来容貌,又换上身常服,便出门。
陆灵溪恍若未闻,做完这切,他体贴地关上房门,直接就守在门外,在唐泛出来之前,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去。
“好,现在清静,们可以好好坐下来谈点正事。”唐泛在太师椅上坐下。
谈什正事,他连衣服都没穿好,
胡文藻个激灵,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在看清床前那人样子之后就彻底清醒。
“唐,唐御史!”胡文藻脸上片慌乱,夹杂着怒气和狼狈,“你怎能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擅闯!”
唐泛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直到胡文藻心虚地移开视线。
好会儿,胡文藻才想起自己与对方平级,本不必如此害怕。
唐泛负手道:“是来救你命,胡知府。”
陆灵溪现在已经见识到唐泛遇到正事就可以不眠不休模样,心中暗叹,也匆匆跟在后面。
二人找上知府衙门,大清早,今天又是休沐,胡文藻还在衙门后堂里睡大觉呢。
唐泛这次也没等人通报,直接拿出钦差腰牌,在陆灵溪护卫下闯进去,直入后堂。
胡文藻睡得正香,冷不防身旁传来个女人尖叫声,迷迷糊糊之间,他听着有点熟悉,好像是自家妾室声音。
他动动眼皮,勉力睁开条缝隙,就瞧见自己床边仿佛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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