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边笑边给他们回忆那件事。
陆灵溪却道:“武安侯府案吗,也有印象,听说当年闹得很大,最后证明杀郑诚凶手还不止个?”
唐泛颔首:“正确地说,是想杀郑诚并且已经下手人不止拨人,是他弟弟和小妾合谋,二是他正妻买通欢意楼妓子下手,但郑诚死后,已经很难辨认到底是哪个原因才使得他猝死,也许两边缘故都有。说来也是宿世冤孽,不单弟弟要他死,连老婆都想让他死,做人做到这等境地,也真是太可悲。”
陆灵溪兴奋道:“原来那个案子是唐大哥你断,就听说当年这桩案子,武安侯府原本以为郑诚是纵欲过度而亡,后来有位*员硬是通过层层线索,将两边凶手都找出来,没想到那个*员就是你!”
这个案子是唐泛入仕途之后遇到第个值得书奇案,却并非他赖以成名案子,陆灵溪不知道也不出奇。
三招啊!”
钱三儿心顿时碎地。
“好,不要闹。”唐泛拿起放在旁边那封奏疏,打开来,张纸从里头轻飘飘地落下来,在落地之前,就被陆灵溪伸出两根手指夹住。
“是银票,万两。”陆灵溪咋舌道,像他这样大家子弟,自幼熏陶,不是见钱眼开人物,能够令他动容,那必然是银票上面额数目巨大。“这还是茂昌号银票,见票即兑,可提现银,真是大手笔!”
银票比现银携带方便,不易被盗窃,还是送礼贿赂之必备,所以沿袭前宋智慧,大明开国之后,这种银号逐渐就流行起来。
唐泛闻言就摇头笑道:“其实武安侯并没有你想象那无能,他未必不知道儿子死因有蹊跷,只是他不希望牵连太广,所以反倒想要息事宁人罢。是那时候年轻莽撞,非要将案子查个水
这时候钱庄,背后都有大商贾支持,并非某个商人在经营,而有可能是整个商会,譬如京城鼎鼎有名汇通票号,背后就是山西商人,茂昌号靠山则据说是扬州商人。
每个钱庄都有自己独特防伪手段,陆灵溪手上这张,上面字皆以特殊材质所制墨,只要放在阳光下照,书写字体墨迹就能够呈现出区别与般书墨色泽,而且银票上面还有半个签名,到时候与钱庄那边存根并,正好合成个签名,这样就算是对上。
听见这个数目,唐泛就想起当年他查武安侯府案时,欢意楼清姿姑娘身价是好几千两,如此说来,他现在身价岂不也抵得上两个欢意楼头牌?
想及此,某方面脑子有点缺根筋唐大人不由哈哈笑起来。
“唐大哥,你笑什?”陆灵溪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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