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洞穴,众人就感觉松口气。
虽然风雨还不断得飘进来,但总比继续待在外头要舒服许多。
顺着视线,隋州慢慢地移动手上火折子,边察看地形。
脚下有些碎石,还崎岖不平,不过只是将就晚,这些都不是问题。
杜瑰儿说得没错,这个洞穴确实足够高大宽敞,而且很深,以隋州手上微弱火光,根本照不到洞穴尽头。
这点火光在黑暗中简直弥足珍贵,不单是唐泛,其他人也都盯着隋州手里火折子,屏住呼吸。
唐泛身上也带着火折子,但刚刚路奔跑,又是风,又是雨,还有不知名敌人,将火折子点燃,使得自己成为众矢之目标,这种做法并不明智。
在隋州甩动下,火光变得更亮。
借着微弱光明,所有人看清自己处境,他们正站在棵树下,这棵树足够大,可以帮他们挡住些风,树叶被风刮得沙沙作响,连带着也盖过远处隐隐传来厮杀声。
韦山也想拿出火折子点火,却被隋州阻止:“省着点用。”
疼啊……”
唐泛哭笑不得:“那你就说点话!”
杜瑰儿有气无力:“说什……”
唐泛:“随便。”
杜瑰儿:“那背药经罢,不然真会昏过去……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
他往里走段,找到处干燥
唐泛看到靠在韦山身上另名锦衣卫,正是受伤卢衍,他伤势似乎比杜瑰儿还要重些,此时紧闭着眼,动不动,还要靠韦山撑住他半边身体。
隋州问唐泛:“是那个山洞吗?”
回答他是杜瑰儿:“没错……就是那个,但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危险。”
然而现在也来不及考虑那多,雨势虽然小许多,但还直在下,加上夜风刺骨,所有人又累又饿,精神紧张,已经濒临体力极限,尤其是杜瑰儿和卢衍,更加需要处疗伤休养地方。
隋州声令下,所有人就都路小跑,越过脚底坑坑洼洼,进那个洞穴。
在她自言自语中,行人踩着满地碎石乱草,中途还被大石头绊倒好几次,直到唐泛也浑身脱力,觉得快要支撑不住杜瑰儿体重时,这才感觉隋州脚步逐渐缓下来。
“到?”
他满头是汗,这才注意到自己群人好像逐渐远离那个战场,连厮杀声也都被抛在身后。
“等等,”隋州松开他手,“你们站在这里不要动,先探探路。”
隔会儿,唐泛便看见黑暗中点星星之火燃起,随即照映出隋州模糊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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