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州微微笑:“只要让仲景堂起火或失窃就可以,不过失窃话还是有些麻烦,药铺晚上肯定会留人看守,连药方都偷走也不大合理,所以还是起火比较容易,这种事情交给他,自然是最合适。”
末还要不着痕迹地黑汪直把。
唐泛无语,这种办法果然不是他能想出来。
“你们还真是……”唐泛努力斟酌措辞,好不容易才将“不择手段”换成——
“真是别出心裁啊!”
汪直比他们之中任何人更想早日将内贼揪出来,闻言就问:“什猜测?”
唐泛看隋州:“般药铺里对每位客人带来药方都会另抄备份,你能从杜姑娘那里拿到邢嫂子给杜姑娘方子?”
隋州道:“可以是可以,但现在还未能证明她也没有嫌疑之前,去拿方子肯定会引起她疑惑和不必要猜测,若她与内应有关,可能就会打草惊蛇。”
唐泛愣,想想也是,便有点犯愁起来。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隋州说着,目光却投向汪直。
接去抓他人,这样说不太过去,也很容易打草惊蛇。不过还是那句话,觉得王管家不太可能干这种事,因为他年轻时曾是王越亲兵,为王越受过不少伤,王越待他如同家人般,他实在没有必要背叛王越,而且派人调查过他,他除平日偶尔去赌坊之外,也别无可疑行径。”
唐泛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如果不是王管家,那就是另有其人。
可为什会那巧呢,杀盗贼人到底想掩盖什?
他记得当时自己站在药铺门口,目送着邢嫂子走出去,然后就顺势也瞧见王管家……
“过奖,豆浆凉,不要喝。”
隋州表情自然地将他手里碗顺走,换成个包子。
汪公公动作果然迅速,隔天大早,唐泛和隋州就听说昨夜仲景堂走水
汪直:“……”
唐泛:“啊?”
“等着罢,明日就将药方给你!”汪直忽然恶声恶气起来,“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先走!”
说罢也不等唐泛他们回应,直接起身就离开。
唐泛还有点茫然和迷惑:“你们在打什哑谜?”
他蓦地回身看住汪直,脱口而出:“邢嫂子!”
汪直莫名其妙:“什?”
唐泛道:“那个邢嫂子有问题!杜姑娘明明说过她是住在广灵县乡下,就算出城,也应该从南门或东门出去,而她又说自己丈夫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熬药,出去之后却往城西方向走。”
隋州想想:“也许她想起有什东西忘买,特地绕道去城西?”
唐泛颔首:“也有可能,但方才又想起另外件事,现在需要先证实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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