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你去哪里,自然是先到药铺找个大夫接骨头。”唐大人有点委屈。
自己被白白打巴掌,不趁机走多点路,怎让更多人知道汪直把他给揍?
隋州见他巴掌印看着显眼,其实并没有肿得太厉害,总算收敛起周身气势,回过头问杜瑰儿:“药铺里可有消肿药膏?”
北镇抚司原本也有类似效果药膏,还是大内太
伙计答应声,正要出去,前头那人却等不及,直接就走进来:“打扰,这疼得实在是受不住,劳烦您先帮把手给安回去罢!”
“诶诶,您怎进来,这不是您能进!”伙计连忙拦道。
刘大夫黑着脸抬头,想说脱臼根本不算什事,让他先忍忍,却见到眼前人影闪,明明还在后堂另外边隋州不知何时直接走到那人面前,抬起对方胳膊,轻轻接,就将脱臼关节给安回去。
“谁伤?”隋州不复方才平静,他看着唐泛脸上巴掌印,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周身黑气浓郁翻滚,愣是让人不敢近前。
“汪直。”疼痛立止,唐泛抹把额头虚汗。
偏杜瑰儿自小被父亲手把手教导医术长大,见识不同于寻常女子,容貌在大同城内亦是数得上。
这样女子,骨子里终究有些傲气,自然不甘心成亲生子,困于内宅,平平淡淡度过生。
她心目中如意郎君,是婚后也不禁止她行医,不禁止她抛头露面,胸襟宽广,愿意包容理解她志向男子。
不过这年头这样人终究是有些难找,寻常男人谁愿意自己妻子成亲之后还不顾着家里,反倒三天两头往外跑?
是以杜家很为闺女亲事犯愁,杜瑰儿自己也觉得她说不定得孤独终老。
“他为何伤你?”隋州摸上他脸颊,仔细查看番。“其它地方可有受伤?”
“没有,回去再说。”唐泛轻轻地拍拍他手腕,示意他将杀气收回去。
因为其他人明显已经被吓住。
隋州没搭理旁人,只是皱着眉头,看他脸上那红通通巴掌印,觉得十分碍眼。
“为何不去找?”
然而此刻见到隋州,杜瑰儿为对方气度行止暗自动容同时,在与对方交谈中,觉得他说不定就是自己直寻寻觅觅那个人。
隋州却好像没听懂孟存弦外之意,闻言也只是面色如常地看向杜瑰儿:“会否耽误杜姑娘时间?”
杜瑰儿笑笑:“自然不会,隋大人请。”
二人刚刚起身,就见外头伙计匆匆跑进喊跌打大夫:“刘大夫,您快来给看看,有人手臂脱臼!”
刘大夫还在给孟存包扎,就道:“你先让人等等,这儿走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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